一般,幾個大漢扭住沈世奎的脖子,一個大漢拿著雪亮的牛角刀橫在沈世奎的脖子上,沈世奎臉紅脖子粗,死命的掙扎,但幾雙手把他死死摁在原地,一個人扯住他的頭髮,把沈世奎扯得頭朝天動憚不得。
一個儈子手拿著牛角刀緩緩放在他的脖子上,沈世奎的家丁大驚失色,幾個人下意識的去摸刀,卻發現自己的兵刃早就被收走了,連尚可喜都手足無措的站了起來。
王延瑞滿頭大汗,拿著奏疏頭腦裡面卻一片空白。
“繼續念!”楊波大喝道
“……臣復召東江及臣隨行各官前曰:沈世奎罪狀明否?各官唯唯無說,臣又召集眾兵問之,如前亦唯唯無說,惟其門下私人稱其數年勞苦,臣厲色諭之曰:沈世奎一匹夫耳,獻女倖進,以文龍岳父之名官至都督,滿門封蔭,盡足酬勞,何得藉朝廷之寵靈欺騙朝廷?無天無法糜爛地方,皮島百姓怨聲載道,其兇悍貪婪不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