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傾國之姿;引起了不少的回頭率。
秦非離有些無奈,只好帶她到了偏僻點的地方坐著,可是,原本以為,這平湖只是旅遊景點,一到偏僻的地方,才發覺,這裡,竟然是情侶聖地。
雖說古代民風樸素,但這裡,似乎並不為之所影響,成雙成對的人,或牽手漫步,或相擁靜立。
錦言是想著不打擾這一雙雙鴛鴦了,可她才要起身,便被秦非離拉下道:“就在這裡。”
錦言微微錯愕,秦非離低眸看著她道:“這樣尋常自由的感覺,挺好。”
錦言聞言又看了一眼四周,再看他,驀的就明白過來。
他的意思,是在這裡有尋常夫妻的感覺,他喜歡這樣自由自在,普通夫妻的安怡感。
錦言一瞬間,心頭閃過千般情緒,秦非離這樣的人,從小都揹負太多,在情感上面,縱然殫精竭力;可卻並沒有完全放開。
身份擺在那裡,他們便不可能像尋常人家那般,夫唱婦隨,而今日,在這樣一個小小的處所,沒有隨從,沒有身份的枷鎖,就這樣普普通通的,和別的情侶一樣,或悠閒漫步,或靜謐相擁看日起日落。
錦言的眼眶,不知怎麼回事,便有些發紅起來。她傾身偎進秦非離懷裡,低沉著嗓音輕道:“好,都依你。”
秦非離嘴角一勾,將她攬得更緊了些。
午時在附近普通的一家麵館隨意吃過一點,二人還是沒有回去,就這麼繼續靜謐地坐了一下午。
天色漸黑,人群也逐漸散去,秦非離拉著她坦坦蕩蕩地走過平湖的每一角落,吹著涼風,聊著些稀疏平常的話題,或相擁,或接吻,錦言享受這樣的感覺,平平常常,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二人回到秦王府的時候,夜已經深了。
管家在門口迎接他們,錦言問過之後得知,四女和秦軒午時便已經回來了,看來,這場郊遊,最歡心的,只怕只有他們兩個了。
秋色越來越濃,錦言也瘦得越來越厲害。
她的孕吐一向時好時歹,尤其近來這幾天;吃什麼吐什麼;秦非離急得就差把宮裡的御廚給請來了,偏生,就在這個時候,皇上提出秋獵,三日後便去。錦言懷了身孕,不適合出遠門,可是她這般情況,他又怎麼放得下。
他原本是特意去向秦非墨請辭說不去的,秦非墨問明緣由,卻道,狩獵配有專門的御廚,他若是不放心,只管帶錦言一起便是,若是長途跋涉不便,他安排一輛舒適點的馬車給他們。
皇上既然都這麼開口了,還能說什麼?
故而,錦言縱然是難受得不行,還是一同上了馬車。
為了方便照顧錦言,以及隨時照看她的身體,蘇綿綿也一同跟了去。
平凡作為貼身護衛,自然也是要跟著,而秦軒作為秦非離的護衛,也是要一起的。所以,一行四人,紛紛去向皇家隊伍中。
宮門外,馬車列成的隊伍排出了幾里路。
秦非離攙扶錦言上了馬車,平凡和秦軒騎馬隨侍左右,蘇綿綿則乘坐另外的車輛。
錦言早上並未吃什麼東西,這會兒已經倦怠到不行,一上車便昏昏欲睡。
秦非離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歇息,錦言昏睡了半個多時辰,馬車才徹底的動起來,原本,她便難受,這會兒只覺胃裡翻江倒浪,實在是跌得不行。
秦非離無奈,只好讓她坐到自己懷裡,一邊給她順著胃揉額頭,一邊給她源源不斷的輸送內力,錦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