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過去。
可是迷迷糊糊間,唇上居然重重的,身體也似被人抱進懷中,錦言暈暈乎乎,只以為是自己在做春/夢,只覺羞澀無比,可是隨即,她卻似一下子反應過來,猛然睜開眼睛,然後下一秒,整個人如遭雷擊,一動不動。
不是春/夢,也不是幻覺,她的的確確被人攬進懷中,並且,那個人還在親她,可是隨即,她本來恐慌無比的心,忽而又落定了下來,並且欣喜得無以復加,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那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甚至連呼吸聲,都清清楚楚,如果,這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能說,她的心裡沒有他。可是,她分明心裡滿滿都是他,所以,只是一個呼吸,她便已經辨認出來,那個人就是他!
吻到她滿臉熱淚,那人立刻停了下來,卻沒有鬆開她,錦言隨即一拳頭砸在他的胸前,壓低聲音帶著哭腔的怒道:“一個多月都不給我寫信,回來也不說一聲,你是故意要別人擔驚受怕,你才好受嗎?”
“錦言……”那人終於出聲,聲音低沉暗啞,卻好聽得要人命,錦言原本還生著氣,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胸腔裡的那團火氣,卻忽然就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猛然伸出手來,抱進了他,哭道:“你怎麼就突然回來了?這樣偷溜進宮,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不危險嗎?”
黑暗中看不清秦非離的表情,卻只聽見他的聲音輕挑道:“你覺得,誰能抓得住我?”他鬆開錦言,在她唇上親了下,隨即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本來說好一月前便回,卻突然有了事情耽擱,當時不好寫信,所以才沒有通知你,後來想著,既然要回來了,就索性給你一個驚喜,卻沒想到,竟然惹得我的寶貝哭了。”
他這情話,說得突兀,一句寶貝直把錦言叫得面紅二次,她瞪了他一眼,又意識到黑暗中,他根本就看不到,便哼了一聲道:“誰是你的寶貝?”
“你啊!”秦非離聲音裡似乎有幾分玩味,錦言甚至都能想出他說這話時的神情,登時推了他一把道:“去,我才不是,我要是你的寶貝,你能忍住那麼長時間都不寫信給我?”
她說話間,就要下床,秦非離卻一把拖住她,錦言回過頭來朝著黑暗中的他瞪了一眼,隨即放緩聲音道:“我去點燈,黑燈瞎火的,看不見。”
秦非離卻根本不依她,手上直接一個用力,便將她拖上床道:“黑燈瞎火才好,黑燈瞎火才好辦事。”
錦言氣得幾近吐血,他卻已經低頭重新吻住了她。
連月來的思念堆疊,而今所思之人近在眼前,錦言自然捨不得再推開他,情不自禁的便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放開她唇瓣的一刻,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來。秦非離本來已經往下吻去,卻忽而抬起頭來,將手指放到錦言的唇上,“噓”了一聲,隨即壓低聲音道:“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處理外面的人,所以,錦言,你忍著些。”
錦言本來還有些神思迷離,這會兒也沒明白他在說什麼,等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他忽而便埋入她胸口,準確無誤的挑/逗,錦言倒吸一口涼氣,卻只得死死的捂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黑暗之中,她似分明聽到了一絲低笑聲,心裡氣得直吐血,可是奈何,異樣陣陣襲來,根本就容不得她想太多,且兩人分別太久,此刻重在一起,自然是一場抵死纏綿。
一整晚,錦言被折騰的不行,開始的時候是不敢叫,後來是叫不出來,秦非離似乎是存了心的知道她不叫,動作一次比一次發狠,錦言唯有攀附著他,一次又一次小聲的討饒,他卻半絲也不留情,直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錦言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只覺全身都似被碾壓過,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好在秦非離動作極快,錦言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是身側已經沒了他的人影,若不是遍佈全身的紅痕和痠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