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解開他的上衣,這才打算施針,只不過,就在他上衣盡開的時候,他猛然間便怔了下,向來不是一驚一乍的性子,可是這一刻,卻驚得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只見秦軒身上,遍佈大小吻痕,或紅或紫的草莓,在他前胸和背上密密麻麻的種下,幾乎是不放過任何一處完好的面板,孟楚絕看得只覺心驚肉跳,一抬頭,卻見秦非離的目光也停在那些吻痕之上,並且停頓了許久的時間,這才離去。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卻已經隱約猜出了什麼,隨即,也不敢太耽擱,急急忙忙施針起來。
施針後大抵需要半個時辰,才能放出毒血,孟楚絕扎針之後,便來到書房裡,躬身道:“王爺,不知秦護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秦非離從書案中抬頭,看了一眼他,忽而便道:“孟院士,你與王妃相處多時,在你看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孟楚絕微微一怔,也不知道秦非離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他略略斟酌了一下言辭,這才回答:“啟稟王爺,王妃是個十分不同尋常的女子,她向來處事不按常理,有時候的思想和說出來的話,都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卻又有著奇怪的道理,她為人倒是頗為和善,不論是下人主子,都十分相處得來。”
“處事不按常理?”秦非離細細咀嚼了一句,兀自一笑,那笑看上去,多少都有些嘲諷之意。
孟楚絕細細一想連日來發生的事情,隨即小心翼翼道:“王爺是在為之前,王妃當眾要求和離的事情而困擾嗎?”
秦非離抬起頭來,看了他一會兒,忽而答非所問道:“她曾說本王的失憶症並不嚴重,你且來為本王探探脈,看是不是真如她所說。”
孟楚絕一驚:“王爺不是……”
秦非離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孟楚絕急忙低下頭來道:“是,下官這就為王爺診脈。”
他隨即上前來,將藥箱裡的墊枕取出放到案上,秦非離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來,給他探。孟楚絕探了片刻,眉目並沒有什麼變化,他走到下首回道:“啟稟王爺,王爺的失憶症確實並不嚴重,應該是王爺昔日在墜崖過程中受過什麼重創,這才導致了脈絡受阻,忘記了一些事情,其實,只需要簡單的施針,疏通脈絡,王爺若要恢復記憶,便是頃刻間的事。”
“王爺而今,是要改變主意了嗎?”孟楚絕細看了秦非離片刻,見他不說話,一時暗自在心裡猜測起來。
“孟院士,你一向見解獨到,不若這一次,就由你給本王出出主意,如何?”秦非離挑著眉看他,“本王的王妃,而今是千方百計地想要和離,自宮宴回來之後,她不斷的在製造著各種麻煩,本王安排秦軒跟著她,結果,秦軒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她自己也不惜委身風月樓,自毀名節,為的就是要與我和離,你且說說看,本王到底是成全她,還是留著她?”
孟楚絕一窒,抬起頭來猶豫的看向秦非離:“這乃是王爺的家事,下臣,不敢幹涉。”
秦非離看了他一會兒,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進來了一個人,一身黑衣,容顏不清,他一進來,便俯身跪在地上,什麼話也不說,直到秦非離問起,他才躬身上前,湊近秦非離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秦非離面色不變,眸光卻深了很多:“怎麼跑的?”
“被兩個黑衣人救走了,而且,那黑衣人武功極高,我等,不是他們的對手。”
“黑衣人?”秦非離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風月樓,居然後面有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