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側。望著跪在地上滿是傷痛的商澤修,她狠了心,提起藤條狠狠就打在了商澤修的後背。
陳景俞留下的那個人想要上前來阻止何寧的瘋狂,可是在他跟著邁進商家祠堂的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思。
他也是有血性有家人的人。
罷了手,站在一邊,瞧著何寧一臉心疼,一臉悲憤的用那藤條不留餘力的打著商澤修。
“奶奶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你!”
“商瑜一直念著要找的人就是你跟奶奶!”
“你的姨太太捲了商家的家產,你留下的債務,全是我一個人在扛!”
……
何寧不記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商澤修一聲都沒哼,眼睛直直盯著那上頭的牌位,耳朵裡聽著何寧對他的控訴。
比起那顆心來,身上的疼算得了什麼?他確實是該打該死的人。
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何寧放開了那藤條,藤條落地的瞬間,何寧也跌坐在了地上,泣不成聲。
算起來,這是她這些年來唯一在人前哭泣。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卻經歷了這麼多。
陳景俞在半個小時之後趕到了商家,在祠堂找到了還跪在地上的商澤修。何寧早就止住了眼淚,看見她帶著人進了祠堂之後,站了起來,擋在了她的面前。
“商家的祠堂就只能是進了家門的女人才能進來,陳小姐逾矩了。”
陳景俞笑了起來,狂妄又高傲。“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何寧,就你還守著當年的那一套?祠堂?笑話,我陳景俞想去哪裡去不了?讓開!”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了一絲血紅,透著冷意。“這是商家的規矩,你現在踩著的,是商家的地盤!”
她的聲音陡然提高,裡頭的冰冷帶著不容小覷的氣勢,讓陳景俞冷不防的嚇了一跳。
“何寧,我勸你看清楚利害關係再對我大吼大叫。”昨晚回到陳家古宅的陳景俞越想越不甘心,在何寧的面前她從來都沒認輸過。現在也絕不可以!
她掏出手槍來,對準了何寧的心口,誓要把昨天的恥辱給還回去。只是她還未顯出得意,就聽不遠處一聲手槍上膛的聲音。
“陳景俞是麼?在商家放肆,你有沒有問過我?”肖孟九握槍的姿勢比陳景俞要專業許多,陳景俞旁邊的人大驚失色,這樣一個人跟了進來,他們竟然完全沒有發覺!
“商家早有規矩,只有正式被娶進門的女人才能進祠堂。你個名不正言不順,只能追在澤修身後跑的女人,有什麼資格進祠堂?”
陳景俞黑了臉,眼裡閃出恨意,那恨意恨不得把面前的何寧給生吞活剝了。
“何寧,你可真有種!竟然讓男人都找上門來了?”
“那是我商家的恩人,你?就是給我何寧提鞋都不配。商家祠堂,你更加沒有資格進來!”
肖孟九沉著臉,盯死了陳景俞。
兩邊僵持不下,陳景俞身後的人都有了些不耐煩。昨天那槍聲都能引來警衛廳的人,今天萬一一亂,他們的行蹤就會暴露,出不得一點兒亂子!
商澤修被扶著從裡頭走了出來,陳景俞瞧見他之後,竟然還能收起那不講理的樣子,一臉可人相。
“澤修,你還有傷,怎麼能亂動?”
“陳景俞你過來。”
何寧微愣,陳景俞巧笑,叫了自己手下的手收了槍,走到了商澤修的跟前。商澤修抬手就要給她一個耳光,可是陳景俞有了防備,竟然能躲開他的手,可是她才剛剛收起的手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落到了商澤修的手裡。
“澤修你做什麼?”
商澤修暗沉的眸子翻起驚濤駭浪。“時隔六年我才能重新站在這裡,你說我要做什麼?”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