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說著呢。更何況咱在市局也沒人,很多事兒根本打聽不到。”龍哥笑著解釋了一句。
“呵呵,你麻煩了昂!”付饒笑著說道。
“告訴去的人,注意一點,我估計融府那邊整不好會盯上他。”龍哥謹慎的勸了一句。
“恩!”
“行,那就這樣,我先辦手頭這件事兒。”
“好!”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與此同時。
剛剛抵達住所的冬寒,洗完澡後,就接通了正在響鈴的電話:“喂,你好?!”
“我是季康,你在哪兒?!”電話另外一頭,一個神神叨叨的聲音泛起。
“什麼季康?!”冬寒被整的一愣。
“艹,我問你在哪兒呢!你聽不懂啊?”季康捋著腦門前一撮粉毛,十分煩躁的喝問道。
“我他媽問你是誰?!”冬寒被罵的有點煩躁。
“你聾啊,我是季康!!”
“我他媽知道季康是誰啊?!”
“你在哪兒呢?!”季康眨巴著眼睛又問。
“艹你媽的,傻b打騷擾電話的。”冬寒翻著白眼罵了一句後,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1889 騙子中的敗類,敗類中的爛仔
五分鐘後。
“喂?!你他媽不接我電話幹啥?”季康破口大罵。
“你再他媽打騷擾電話,我就報警了!”
“啊,對,我忘跟你說了!”季康在車內旁邊人的提醒下,恍然大悟的補充道:“我是從h市過來接你的。”
“哎呀我艹!”冬寒一拍額頭,十分上火的罵道:“咋派個連對話邏輯都搞不清楚的人過來呢?啊,真他媽愁人。”
“你在哪兒呢?”季康一邊繼續喝著白酒,一邊舌頭梆硬的張嘴問道。
“艹,你們到哪兒了啊?”冬寒反問一句後,就在電話內和季康溝通了起來。
當天夜裡。
沙紅剛和國濤喝完酒,單獨一人躺在住所的床上,發呆了將近一小時後,突然穿上衣服,又從住所離開。
深夜。
沙紅剛打車去了一家他以前只去過兩次的黑遊戲廳,而且這裡比較偏,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
遊戲廳內有三間大屋子和一間小屋子,大屋子分別是裝有賓士寶馬賭博機的,玩麻將的,還有玩撲克的,最後一間小屋子是休息室。
從小區後門進屋之後,正在看電視的老闆,雖然根本不記得沙紅剛,但還是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來了哈,哥們!”
“恩,玩一會!”沙紅剛點頭。
“行,玩啥?”
“給我上一萬塊錢分,我玩會大滿貫。”沙紅剛指著最邊上的一臺機器說道:“就這臺吧!”
“好叻!”
話音落,老闆指揮著屋內打雜的小工,就給沙紅剛上了一萬塊錢的分兒。而當天晚上沙紅剛雖然只上了一萬塊錢分,可卻整整玩了一夜。因為他下注很慢,而且數額下的也很少,經常性的跟其它賭徒或者工作人員扯犢子嘮嗑,很像那種天天泡在棋牌社的老賭徒。
玩了一宿後,沙紅剛徒步走到離棋牌社最近的派出所旁,找了一家早餐攤吃了起來。
第二日白天。
林軍上午的時候在融府酒店給中高層開了個會,但也沒說什麼主要內容,就是因為他馬上要走了,而且平時來s家莊這邊的次數也不多,所以跟大家談談心,談談公司目前近況。
開完會之後,子然就通知林軍晚上六點鐘在餐廳跟少數高層吃個飯。一來是私下溝通溝通感情,二來大家也是想給林軍踐個行,因為林軍是晚上九點半的飛機,所以時間上正好來得及。
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