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裝飾用的。用手帕的人，其實是骨子裡有著頑固傳統思想的人。楊凡實在難以把一個夜總會的媽咪和一個有著傳統思想的女人聯絡在一起。不過，楊凡隨即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目光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著孫嬌嬌。
夜夜笙歌有規定，媽咪上班要穿旗袍，至於小姐的衣服，雖然也是統一的，可卻是定期更換，為的是給客人新鮮感。
今天的孫嬌嬌也不例外，穿著夜夜笙歌規定的旗袍，那旗袍的開叉，直接就到大腿根部，再稍稍往上一點就他孃的露屁股了。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來了，孫嬌嬌穿著旗袍，身上又沒口袋，也沒看到她從隨身帶著的手包裡掏出手帕，他孃的孫嬌嬌把手帕放哪了？
到楊凡的這種眼神，孫嬌嬌撇了撇嘴，說道：“怎麼？嫌姐的手帕髒？”
“那到不是，你這手帕洗的很乾淨。”楊凡說道：“可你他孃的身上連個口袋也沒有，哥實在是納悶你把手帕放哪了！你該不會是把它放那了吧？”
說著話，楊凡指了指孫嬌嬌的下面。
“姐就是放那了。”孫嬌嬌咯咯笑著，越來越開心了：“你這可是等於間接親吻姐那裡了。”
一聽孫嬌嬌這話，楊凡是一臉黑線，這夜總會的女人啥話也敢說，這就是典型的證明。
“放心吧，姐把手帕放這了。”孫嬌嬌收斂了笑容，正色說著，從楊凡手裡拿回手帕摺疊好，一撩自己旗袍的下襬，放在了穿著的絲襪口上，緊貼著自己的大腿。
“我操，你可真夠極品了。”看到孫嬌嬌這放絲襪的地方，楊凡簡直無語了，有手包不放，竟然放這裡？真他媽有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肖靜怡給傳染了，楊凡也用上了“極品”這個詞。
雖然楊凡也知道用手帕的人一般都很念舊，骨子裡也很傳統，但是他卻是不知道，用手帕的人一般都是喜歡隨身攜帶手帕，並不喜歡把手帕放到包裡的。
“哥不跟你多說了。”楊凡接著又說道：“我一會就得走，去見見烏鴉。”
說完這話，楊凡扭頭就走。
孫嬌嬌倚在牆上看著楊凡拐了個彎，身影消失在走廊裡，怔怔的有些出神。那個吻，讓她自己也很意外，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變得那麼瘋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那麼瘋狂。
孫嬌嬌在說出那句話，並且準備親楊凡一下的時候，其實只是想那麼象徵性的親一下而已。可沒想到的是，當她的嘴唇接觸到楊凡嘴唇的那一霎，似乎她自身發生了什麼化學變化似的。
孫嬌嬌的一切行為都變得毫無理由，變得不可理喻。以至於那個吻變得那麼瘋狂。
現在楊凡已經走了，孫嬌嬌回過神來，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試圖找出讓自己變得那麼瘋狂的原因。
孫嬌嬌站在原地足足有二十多分鐘，驀然，孫嬌嬌笑了。她已經找到了原因，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答案。
一切的原因，在於楊凡的那番話。是的，就是因為那番話。
楊凡的那番話，話很粗，但是理不粗。在這話粗理不粗中透露出來的是對於孫嬌嬌她們的尊重。
小姐是以自己的身體賺錢的，楊凡不依靠自己的身份去佔這個便宜，是尊重她們的賺錢方式，尊重她們的生意。而尊重她們的生意，其實就是尊重她們的身體，尊重她們的身體，自然就是尊重她們的人。
在與楊凡接吻的那一霎，孫嬌嬌潛意識裡想到了這一點，而又瞬間被自己的舉動，那個變化成了瘋狂的吻而給淹沒了這潛意識。
“哼，說老孃是極品，你不也挺極品的？”孫嬌嬌面帶笑容，哼了一聲：“不讓老孃發現也就罷了，既然被老孃發現了，你就休想飛出老孃的五指山。”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孫嬌嬌右手做了一個虛握的手勢，似乎楊凡已經是她的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