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衝進來。結果先進來的三人一見包廂內的景象,回頭擺擺手,便止住身後那群人蜂擁而入。
本來夜總會的包廂都是沙發茶几,可房裡擺了個大圓桌,五個人圍坐半扇型在桌邊吃飯。進來的三個青年還以為進了飯店呢。
蔣俊把黃振康招到眼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黃振康驚疑不定,待看見蔣俊滿面笑意朝他點點頭。於是繞過三個青年出了門,出去時順便把門給帶上。
“呦。逍遙哥,你怎麼在這兒?”
三位青年中間那人。瞧見陳逍就面色一變,換上一臉笑意。
唐信打量著三個青年,左右兩邊的青年體型修長魁梧,神色冷酷,中間那人體型圓胖,肥嘟嘟的臉倒不令人生厭。
見到這三個青年,陳逍也恍然大悟,笑意玩味道:“範宏建,曾小龍,喬正茂,呵呵呵,你們,有何貴幹?”
“你認識?”
唐信好奇地朝陳逍望去。
陳逍風輕雲淡地說:“跟他們的父親有些生意往來,這幾個,都是博寧的公子哥,呵呵,看來還有點兒傻氣。”…;
蔣俊尤其將目光鎖定在喬正茂臉上,意味深長地說道:“喬少爺,你來這裡,你父親知道嗎?”
說到底,蔣俊和陳逍都是與這些公子哥的父親打交道,即便你是太子爺,沒登基你還不如個屁大。
喬正茂不認識蔣俊,昂首挺胸冷聲道:“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爸管不著。”
蔣俊悠然一嘆,伸手指了指唐信,說:“你們要找的人,唐信,就在這裡,說吧,要幹嘛?”
曾小龍顯然是這三人中的發言人,喬正茂和範宏建都不說話,胖嘟嘟的曾小龍一揮棒球棍,頂端敲在桌上,越過殘羹冷炙,直面唐信。
“唐信,我聽說,你和嘯哥不對付?你還要和杜家開戰?你掂量過自己有幾斤幾兩嗎?實在不行,撒泡尿照照,就算你硬不起來,尿總能擠出來吧?”
唐信笑得很歡樂,撓撓頭,無辜地問道:“是杜承嘯讓你們來的?”
曾小龍還沒來得及答話,陳逍翹著二郎腿便笑道:“不可能,我認識的杜承嘯,不會這麼二。”
蔣俊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曾經都是風雅花園少爺幫的人,都說三歲定八十,杜承嘯離開天海四五年,再怎麼變,至少不會越活越回去。
嘡
曾小龍用棒球棍又敲了下桌子,神色嚴酷地逼視唐信,喝道:“唐信,老子不想跟你廢話,你要是識相,乖乖地去給嘯哥賠禮道歉,嘯哥說原諒你了,我們也就放過你,否則,呵呵呵”
就在他冷笑之時,唐信伸手抓起桌上那還沒開過的一瓶洋酒,同一時間蔣俊和陳逍也心領神會,眼疾手快地也抓起了一瓶洋酒。
三人默契地一同將手裡的酒瓶甩了出去。
三個未開封的酒瓶快若閃電紉針。
兩方隔著一張桌,就三米出頭的距離。
砰砰砰
三個酒瓶分別砸中喬正茂,曾小龍,範宏建的腦袋上!
啪啦~!
酒瓶破碎,飛濺的玻璃渣,四散的酒水,一時間猶如天女散花般。
“啊。”
“媽呀!”
“草~”
“嘶”
對面三個青年全部後仰倒去,腦袋上都見了血。曾小龍轟然倒地,直接被砸暈。
範宏建和喬正茂一腦門子血,滿身酒水,狼狽不堪。剛要起身,卻發現前方翻下來一張擺滿殘羹冷炙的桌子!
唐信把桌子掀翻後,只聽丁玲哐啷一陣吵雜的響動,桌面壓在三人身上,好在曾小龍體型寬胖,承受了主要壓力,範宏建和喬正茂全身湯油菜水,腦門生疼又滿心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