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不用想,薛剛武與羅展雄的動作,董賦才肯定一清二楚。把兩者聯絡在一起。更是輕而易舉。
冼嘉豪不得不佩服董賦才,即便薛剛武“政變”已是路人皆知,但董賦才還是網開一面以示寬容。
這才是董賦才最可怕的地方,想必薛剛武未來會更加賣力地做牛做馬,一點兒馬腳都不敢露,更不敢再起異心。
家中送走了白鄴宇。唐信還真得有點兒不習慣。
看著家裡一塵不染的樣子,這客人的清潔衛生做得一絲不苟。
風平浪靜過了幾天。唐信下午放學回到家,開啟冰箱看看食材準備親自烹飪。
叮咚
走去把門開啟。一道人影直接撲了上來,摟住唐信的脖子就熱情奔放地舌吻。…;
唐信輕輕地把她推開,眼前穿著警服的夏清盈多日不見,似乎瘦了些,不過一臉緋紅與洋溢著秋波的眸子,仍舊在唐信眼前展現出一幅嫵媚勾魂的模樣。
這份春情盪漾的情懷,唯獨只有在唐信面前才會敞開,但是,唐信現在不能要。
“驚喜嗎?”
夏清盈眨眨眼,還想上前摟住唐信,不過唐信卻退後了一步。
她露出個無奈的表情,嘆道:“好啦,我不會推倒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你也換,咱們去參加一個晚會。”
說完,她就跑上樓,風風火火對唐信平靜的表情視而不見。
吃飯?
唐信想了想,還是先吃了飯再攤牌吧。
整理一下情緒,唐信坐在沙發上發呆,沒過多久,夏清盈走下樓,穿著高跟鞋在唐信面前轉了一圈,笑眯眯道:“好看嗎?”
橘黃色的禮服,有點兒盛裝的味道,天已回暖,上身無袖露出白皙的雙臂,加上青春飛揚的馬尾辮,她還是那個獨具一格的夏清盈。
“你放假了?”
唐信欣賞之後,疑惑地問道。
不是週末,她怎麼就回天海了?
夏清盈面色一變,皺起柳眉嚴肅道:“不是,我為什麼回來,不能告訴你。”
哦!
唐信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嗯?你什麼意思?”
夏清盈跪在沙發上,目光緊鎖唐信的表情,試圖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既然你沒放假,那回天海肯定是為了工作。而又不能告訴我,那就是執行任務嘍。”
唐信理所當然地說道。
夏清盈面露驚容,而後又投降似地嘆道:“我不是要瞞你,這是規定。先說好,你要替我保密,這回我是來查大案子的。”
唐信微微一笑,搖頭道:“我是嘴巴漏風的人嗎?”
知道唐信為人的夏清盈不做糾纏,站起身打量唐信一番,剛才讓他也去換身著裝,現在仔細一瞧,唐信本就穿著馬甲襯衫加西褲,沒有正式過頭的嚴肅,略顯休閒。
笑顏如花的夏清盈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順其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朝外走。
下樓取了車,唐信駕駛凱迪拉克,聆聽夏清盈在他耳邊訴說近期的生活狀況,外帶傾訴一些思念。
“什麼晚會要在開萊酒店舉行?”
唐信忽而問道。
夏清盈脫口而出:“慈善晚會。”
“看來你查的案子,跟這個晚會有關。”
唐信話音剛落,夏清盈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翻個白眼,索然無趣。
唐信說:“你迴天海執行任務。拉著我去參加慈善晚會,你哪兒來的閒情逸致?真有空的話”
後面的話,唐信爛肚子裡:真有空。她肯定要和唐信獨處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