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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我以前聽過唐信提起你,不過沒見過面,上門來還帶什麼禮物呢?”
謝婉玲說完回頭看了唐信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詢問和警惕。
唐彬走到唐信身邊,低聲問道:“就是那個夏清盈?夏衛國的女兒?”
唐信偏過頭略顯無奈地點點頭。
他以前跟父母說起過這個人,那時候唐信傻了吧唧說她父親是在公安局工作,或許那時唐信還覺得自己認識了一個有背景的朋友沾沾自喜,也因此在父母心裡留下了印象。
“阿姨,我已經工作了,過年去朋友家都帶點禮物,東西不貴,只是一點心意,您別客氣了。”
正常的交際場面話,夏清盈拿捏地十分到位,或者說,她就展現出一個普通女孩該有的姿態。
作為普通老百姓的唐彬和謝婉玲,當然也就喜歡這樣的女孩。
雙臂環胸靠著牆,唐信看她和父母寒暄問候之後,父母又急著出門,臨了謝婉玲走之前隱蔽地瞪了唐信一眼。
很顯然,這是一個訊號。
十八歲沒到,高中沒畢業,杜絕早戀。
這是父母向來耳提面命重申數次的規定!
唐信該慶幸,至少父母開誠佈公和他談過這種話題,而且思想並不封建,大學裡可以交女朋友,但不能影響學業。
待父母走後,房間裡重歸寂靜,唐信靠牆目光斜視,夏清盈站在門邊微微偏著腦袋笑意盈盈地凝視他。
“你想幹什麼?”
唐信目光平靜,口氣淡漠。
夏清盈揹著雙手邁出左腿,腳尖點在他面前地板而後緩緩落下後跟,緊接著右腿也邁出,兩腳並起站在他面前,右手揚起伸出一指,纖細指尖輕輕點了一下唐信的胸口偏左的心臟位置。
“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面對她這樣像是調皮又像是**的舉動,唐信輕聲發笑,淡淡道:“我在考慮我和你該如何相處。”
有些事,嘴上說當做沒發生過,一點兒也不現實。
昨天二人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們的關係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譬如現在,唐信本應調侃她,可連這個想法都沒有。
夏清盈眼睛微眨笑意不減,她探頭在唐信耳邊,兩人的身體又不可避免地貼在一起,唐信環在胸前的胳膊也被她的胸部壓住,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唐信,我昨晚幾乎沒睡著,一直在想和你接吻,被你觸碰的感覺,就像是心臟被打了興奮劑,走在路上都情不自禁雀躍。你呢?”
她在耳邊的輕喃細語已經撩撥起了唐信的衝動,但是唐信卻在她耳邊說:“你是在玩我?主動的是你,說忘記的是你,現在反悔的還是你,對不起,這個遊戲,我沒興趣。如果你以為我是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這沒錯,你現在脫光衣服,我肯定笑納,但是我提上褲子,我和你不會成為戀人,也不會是朋友了!”
猛然上身後撤站直身子,夏清盈不可思議地看著唐信,他眼中的冷漠令她感到心碎的痛楚,她訝然道:“你以為我說謊?”
“你只要明白,我沒有說謊就足夠了。”
唐信繞過她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夏清盈坐在他身邊,一臉複雜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唐信輕笑道:“你突然來我家是什麼意思?是想給我父母暗示什麼?你不要問我為什麼,你要問自己想要什麼,然後再問自己,你想要的,可以得到嗎?如果得不到,你又會做什麼。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
夏清盈突然神色不振地靠在沙發上沉默。
唐信從不喜歡意外,假如夏清盈如昨天所說那般大家選擇性地遺忘,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