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點半。
緩衝城溫室大棚,除夕慶典會場正式開放。
待在大棚門口,有幾個檢查人員,核對來人名單,每一個能夠進入會場的人,都有登記過。
一行人掀開布簾子,帶著寒風走了進來,停在了登記處。
“姓名?”登記人員坐在電腦後面,看著來人問道。
“駱士長,三級人員,這是我的號碼牌。”駱士長從懷中掏出他的號碼牌遞了過去。
登記人員根據他的號碼牌數字,在電腦中檢索了他的資訊。
比對名字和照片,確定是駱士長之後,登記人員點頭道:
“行,你可以進去了。”
聽到這句話後,駱士長連忙收回了了自己的號碼牌,笑著朝著後面的高忠田揮了揮手。
他加入大樟樹基地也快兩年了,這兩年中他跑運輸,跑礦場,搞公路維護啥活都幹過。
一步步升級到了三級成員。
晉升到了三級成員後的他,大樟樹基地帶給他的體驗全然不同了。
各種福利待遇噌噌噌地往上漲。
這一次,他就穿著基地給他發放的新年福利之一,保暖內衣來到了會場。
進入會場後,裡面還有相應的人員指引他們坐在哪個位置。
他作為三級成員,坐在了舞臺右邊,第五排的位置。
坐在什麼位置,也是根據等級來劃分的。
一級人員坐在舞臺的正對面,並且還是坐在前面的三排。
二級人員坐在舞臺的正對面第三排到第六排,或者坐在左右兩邊的前面三排。
除了一些地位比較獨特的人,其他都是按照等級來劃分,同一個級別的人,哪怕是職位有高低,也是隨意分配的。
如果真要細分到職位高低,那光安排座位就是一個大工程。
隨著時間流逝,參會人員陸續進入,慢慢地會場中也坐了數百人。
駱士長與高忠田兩人並排而坐,兩人好奇地打量著整個會場。
“嚯,不愧是咱們大樟樹基地,大手筆啊,這會場佈置的,有點末世以前年會那調調了。”駱士長朝著高忠田說道。
“年會?”
高忠田甕聲甕氣地說道:
“我沒參加過那玩意,以前我就是在工廠裡面打螺絲的,每次開年會我都得值班。”
駱士長聞言,笑著說道:
“打螺絲又怎麼樣,老高你現在也是三級人員了,這兩年進來這麼多幸存者,好多都是什麼世界五百強大企業的白領高管,不也都是在底層幹活嘛。”
高忠田感慨道:
“是啊,想不到末世我還翻身了,讓我一個啥文憑都沒有的人,手底下竟然還有幾個以前的外企高管。”
正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從旁邊走來了一群人。
“請問,這裡有人坐嗎?”
駱士長抬起頭,看到了佟如桂,不認識。
大樟樹基地一萬多人,他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而且最近幾個月從石油城那邊來了不少新人。
駱士長看了看他的胸口,沒看到他彆著徽章,回答道:
“沒有,你坐吧,這邊是按照等級來坐的,只要你是三級人員就能坐在這裡。”
佟如桂聽完後,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加入大樟樹勢力陣營的時間也不短了,但是大樟樹基地總部這邊,他倒是這幾個月才過來的。
一開始他是在北境,作為北境附屬勢力,後來去了石油城,再後來響應號召來到了總部基地,也是三級成員。
駱士長看到他坐下來,來了興致。
同樣都是三級成員,彼此可以溝通交流一下,以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