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候丞相將令。”
姜尚點頭,遂命:“推來。”
少時,兵士將馬善推至殿前。那人全不畏懼,立而不跪。姜尚見狀不由道:“既已被擒,何不屈膝?”
馬善大笑罵道:“老匹夫!你乃叛國逆賊。吾既被擒,要殺就殺。何必多言!”
姜尚大怒,乃令:“推出府斬訖報來!”
南宮适為監斬官,推至府前。只見行刑箭出,南宮适手起一斧,猶如削菜一般。正是:利斧隨過隨時長,如同切水一般同。
南宮适看見大驚,忙進相府回令道:“啟丞相:異事非常!”
姜尚不禁挑眉好奇問道:“有甚話說?”
南宮适乃道:“奉令將馬善連斬三刀,這邊過刀,那邊長完。不知有何幻術,請丞相定奪。”
姜尚聽報大驚,忙同諸將出府來。親見動手,也是一般。旁有韋護祭起降魔杵打將下來,正中馬善頂門,只打的一派金光。就地散開。韋護收回杵。只見馬善還是人形。
眾門人大驚,只叫:“古怪!”
姜尚無計可施,轉而皺眉命眾門人:“借三昧真火燒這妖物!”
旁有哪吒、金木二吒、雷震子、黃天化、韋護,運動三昧真火焚之。馬善乘火光一起,大笑道:“吾去也!”
楊戩看見火光中走了馬善,不由雙目微眯。姜尚更是暗自咬牙,心下不樂。
且言馬善走回營來見殷郊,盡言擒去。怎樣斬他,怎樣放火焚他。轉而自得笑道:“末將借火光而回。”
“哦?”殷郊聞言大喜道:“將軍好本事!哈哈!”
西岐城中,姜尚在府中沉思。只見楊戩上殿,對其道:“弟子往九仙山探聽虛實,看是如何。二則再往終南山,見雲中子師叔,去借照妖鑑來,看馬善究竟是什麼東西,方可治之。”
姜尚略微沉吟,便是點頭許之。
楊戩離了西岐,借土遁徑往九仙山來,不一時,頃刻已至桃園洞,來見廣成子。楊戩對廣成子恭敬行禮,口稱:“師伯!”
廣成子正在閉目打坐,聞言不由睜開雙目看了眼楊戩,隨即便是淡然問道:“楊戩,你來九仙山何事?”
楊戩忙道:“如今殷郊來伐西岐,把師伯的番天印打傷了哪吒諸人,橫行狂暴。弟子奉子牙之命,特來探其虛實。”
廣成子聞言,頓時無法淡定的大叫道:“什麼?番天印在殷郊手中?”
見狀,神色微動的楊戩,便是應聲道:“正是!”
“你且先回,我隨後就來,”眉頭皺起,面色一陣變幻的廣成子,便是強忍住心中的火氣淡然吩咐道。
楊戩恭敬應聲,隨後離了九仙山,徑往終南山來,須臾而至;進洞府,見雲中子行禮,口稱:“師叔,今西岐來了一人,名曰馬善,誅斬不得,水火亦不能傷他,不知何物作怪,特借老師照妖鑑一用;俊除此妖邪,即當奉上。”
雲中子聽說,撫須略微沉吟之後,即將寶鑑付與楊戩。
楊戩離了終南山,往西岐來,至相府,參謁姜尚。姜尚一見楊戩頓時忙問道:“楊戩,你往九仙山見廣成子道兄,此事如何?”
楊戩把上項事情一一訴說一遍,又將取照妖鑑來的事亦說了一遍。
姜尚不由點頭目中閃過一絲無奈複雜之色,轉而道:“明日可會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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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楊戩上馬提刀,來營前請戰,坐名只要馬善出來。探馬報入中軍。殷郊命馬善出營。待馬善至軍前,楊戩暗取寶鑑照之,乃是一點燈頭兒在裡面晃。
心下明悟的楊戩收了寶鑑,縱馬舞刀,直取馬善。二馬相交,刀槍並舉。戰有二三十回合,楊戩撥馬就走。馬善也不追趕,回營來見殷郊回話:“末將與楊戩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