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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既然都是重臣之後,盤根錯節的關係絕對難以梳理,就算能一次性清理乾淨的話,大唐的元氣也一定會傷的不輕,應該從長計議才是!
皇上,婉兒的狀況卻沒有辦法從長計議,當她遭受那些生不如死的冰火感覺折磨時,你卻不在身邊,你讓她情何以堪?”
這些道理,李煥怎麼會不清楚,對婉兒的牽掛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可是,他卻有比婉兒的無助更難梳理得近況就在眼前,
依舊凝望著手上的玉簪,李純的腦中卻再一次出現了當日他回到密道太后說的那些決定。
回想起了那些讓他幾天幾夜無法閤眼,卻已經箭在弦上無法回頭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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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快看書 。yankuai。)
188 月來楊柳綠陰中,秋在梧桐疏影外(七)
【12日前白馬寺密室】
“阿彌陀佛,純兒,你終於還是回來了。(眼快看書 。yankuai。)你託白馬寺主持遞送的飛鴿急報哀家看見了,放心吧,白馬寺的主持說了,婉兒那丫頭沒有那麼福薄,她的塵緣未盡,這次只是她的一次劫難而已。”
看著從密室暗道裡出現的李純,盤膝在唸經的太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經書,邊宣著佛號邊就走了過去。
“如果不是為了孩兒,婉兒她並不”
“婉兒那孩子是怎樣的丫頭,不用你再提醒哀家,來坐下說話。純兒,凌王真的把閹黨的名單都告訴了你?”
“是。”
和太后面對面的坐在石桌兩側,李純伸手取出李煥給的錦囊,取出一張被特殊處理過的牛皮紙,這張牛皮紙雙面都沒有一個字,
然後將牛皮紙用浸入了桌上油燈內的燈油,然後平鋪在桌面。
片刻後,紙張上便出現了逐漸清晰地字跡----數十個人名。
這些名字不僅有宮中的閹黨,更有先皇誤判的幾樁冤案的那些前朝重臣之子。
看了這赫赫的10餘個名字,太后的臉色始終無法再恢復她慣有的平和慈慕神態,許久只是靜靜的望著這張牛皮紙,直到紙上的油漬揮發後消失了所有的筆墨,才重新抬起頭眼神忍不住又點空泛,幽幽的開口道:
“收服人心,靠一個斬字怎麼可能?先皇當年確實莽撞了,可惜哀家攔不住,也不忍心攔著。(眼快看書 。yankuai。)畢竟,那是先皇對你的關愛,他都不惜背上罵名,哀家怎麼忍心說一句‘不該’呀。
“當年,父皇冤判那些重臣的時候,其實孩兒也已經感覺不妥,只是”
“只是對一個彌留的人,無法再說出任何的諫言是嗎?純兒,你和哀家犯了同一個錯誤,才會有今日的危及。
“不錯,最初看見他們的名字出現在紙上,朕雖驚訝卻也覺得情有可原,只是感慨。”
“我等都是皇家的人,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撼動大唐的基業,今日松落的這些沙土,有你父皇的錯,也有我們的錯,這些沙石還是該由我們填回去啊。”
伸手舉起桌面那個金藍色的錦囊,太后將這個錦囊握在了手心,又一次深嘆了一口氣:
“能收集到這些名字,預先就準備好這個錦囊,能暫且拋卻晴妃和哀家的恩怨,始終記得自己是李家傳人,協同你守護著李家江山,煥兒確實是一個可怕亦可敬的人物。
比起他早逝的大哥,那個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