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說,是刺客殺的。記住,讓他們不要漏出一絲的口風。誰漏了一絲的口風,軍法處置。”將軍府裡的人,全部都是白世年的死忠,管家也不例外。訊息在大管家的小心謹慎的處置之下,被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在上房,白老夫人雖然萬分惱怒,但最後還是讓清荷去接了丁小姐回來。
溫婉邊走邊想著,現在該怎麼辦?回宮?瞧著身上的紅紅點點,一看就被認為失貞了。被認為失貞是小事,問題是必須得嫁給這個男人。按照這個社會的規則,管你是誰的女兒,拜了堂喝了合巹酒,還洞房了,連頭髮都攪在了一起。那到死都是那男子的合法妻子。不回宮,找誰求救去?回皇宮,危機重重。
溫婉看見京城裡的大街小巷上士兵到處多是,明的暗的。溫婉躲在巷子裡看著這些官兵,琢磨了小半天,琢磨出一個能安身的地方。立即起身出去了。路上也沒人關注她。
溫婉走到半路,轉到去了一家藥鋪。這時店家也是剛剛開門,溫婉說要買點藥,說自己剛早上起來跟人起了衝突,打了一架。脖子都被劃了一道傷,手也被咬傷了。
店家看著除了脖子上的抓傷,身上也沒不妥當。打架被抓傷,倒也說得過去。給他拿了最上等的藥,還給溫婉包紮了手。溫婉再順道買了一些消腫清涼的藥,還有一些防蚊蟲的藥草。因為不是買傷藥,都是一些日常家用的藥材,店主也沒在意。
在養和殿裡,皇帝滿臉憔悴地說著“還是沒找著人嗎?已經兩天兩夜了。讓他們加緊步驟暗中找。”。提心吊膽兩天,還是沒找著人。莫非,真出了什麼意外。不會,那孩子福大命大。
一大清早,鄭王忍耐住心底的憤怒:“皇上怎麼處置了趙王?”
鄭王聽到皇帝只是把老五軟禁,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對於皇帝的偏心,鄭王感覺到極度的憤怒。如果他猜測得沒錯,等溫婉安然回來後,對老五的懲罰,肯定又是雷聲大雨點小。
鄭王手指握得咯咯響。瞳孔猛得一縮,青筋暴起,汗毛倒豎。心情起伏不定。這次的事情,讓他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能。他一向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但是接連兩次,他都認為自己無能到了極點。上次的睡美人,這次的暗殺。現在還不知道婉兒到底在哪裡。回到京城還好,如果真留在山上,那孩子該多害怕。
鄭王想到這裡,再忍耐不住心底的憤怒,掏出佩帶的劍,把桌椅劈成了兩半。過了好一會,才穩住心情。不會的,那孩子這麼聰慧,絕對不會有事的。一定可以逃脫這次難關。鄭王輕輕地說道“溫婉,舅舅相信你一定能平安的。一定能平安。”
夏瑤走進來:“王爺。都準備妥當了。”
鄭王整了整裝,走出去叫了一聲:“回京城。”
清荷跟白世華去了丁家,當家人丁大海知道前因後果,臉色也不好看,這次他得罪了人。不僅仕途可能沒了,甚至還有牢獄之災,這才跟侯府攀這門親。可女兒新婚之夜逃回孃家,把白家跟丁家的臉面都丟盡了。可如今女兒這麼一弄,就成結仇了。丁大人氣得恨不能殺了這個女兒為好。
清荷看著本來的新娘子,感覺不對。但在丁大人的確認之下,還是把丁小姐帶回侯府去了。
溫婉最後挑選的一個地方,是個絕佳的地,她當初拜宋洛陽為師的草棚。溫婉選在這裡,主要是一個原因。宋洛陽每年都會在這裡住上兩日。草棚很乾淨,東西也俱全,離得京城中心也很遠,位置比較偏僻,周圍也沒什麼人家。是藏身的絕佳位置。
到了草棚處,好幾年沒來,樣子依舊。屋頂由稻草編成的草爿鑲嵌而成,橫樑是用稍粗的毛竹做成,柱子是由幾根松木做成。普通人家大都也就弄更粗的毛竹頂替。四周的牆,全都是用杉木做成。
院子中間比溫婉的記憶多了一顆棗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