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蚯名日本人被眼前可怖的景象嚇得一個哆嗦,手中的槍砰地一聲掉到地上。
蚢絲毫不帶人類情感的目光緊鎖著他的眼睛:“現在,可以告訴我八岐在哪了嗎?”
日本人:“啊。”地一聲大叫,直接暈了過去,一股臊臭味同一時間傳入蚢的鼻子,顯然,他被嚇得失禁了。
“沒用的東西。”蚢不屑地看他一眼,抬腿往樓上走去,他有預感,八岐就在這幢大廈裡,卻找不到他的確切方位。只好一層層地殺上去了。
幾十個異界生物跟著蚢上了樓,其它的人則押著數百名普通群眾,守在大廈底層,導彈有威力另蚢大感頭痛,只好想出這麼個挾持人質的下流方法來。
整個二層空無一人,蚢毫不猶豫地走上三層。那裡,他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
渡邊純一靜靜地站在三層的大廳中,全身靈力運轉不休,草雉大刀化成冰涼的刀氣流轉全身,與精神完全融合一體,這一刻,刀便是他,他便是刀,再無分彼我。
蚢一邁上三樓,一股砭人肌膚的寒冷殺氣立時撲面而來。
“敢擾我菊花會者,殺無赦!”渡邊純一冷冷地完,人已化為一道長虹般的刀氣襲往蚢。迅若流星趕月。整個大廳立時被璀璨的刀芒所籠罩。
蚢感覺自己彷彿身處急濤怒浪中的一葉小舟,無鑄的刀氣彷彿要將自己撕裂一般,又似狂風暴雨中的一株嫩草,強大的殺意獨創性親鈄自己連根剷除。第一次,蚢在日本感受到了危機。
蚢一旋身,身體形態迅速變化,等他再轉過身來的時候,他的容貌體態已經完全不同,粗曠的面板散發出淡淡的光澤,精狀的四肢肌肉虯結,崢嶸的面貌上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綻射出明亮的光芒,頭頂一隻鋒利的尖角怒指蒼天,整個人充滿了一種狂暴的震憾力。
“這是第一個迫我化身的人,小子,這足以讓你自豪了。”蚢咧嘴一笑,整個身體突然發出璀璨的光芒,彷彿大廳中憑空出現了一個太陽一般,將草雉大刀的光芒完全掩蓋下去,一探手,發出一股光芒,往渡邊純一迎了上去。
轟鳴一聲,整個大廈突然顫動起來,渡邊純一的身影飛速後退,直直撞上落地窗的玻璃才止住身形,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被他碰撞的玻璃無聲地化為細小的塵埃。四面牆壁亦灑下無數灰塵,被強勁的力道剝去了一層。
蚢亦不好受,渡邊純一那奇寒無比的刀氣另他全身彷彿被凍結一般難受,噔噔噔連通了三步,差點摔下樓梯,勉強站穩後吐出鬱結在盡頭的一股寒氣,這才詫異地道:“草雉大刀?”
渡邊純一緩緩拭去嘴角的鮮血:“想不到你倒也識貨。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菊花會可以對閣下所作所為即往不咎,就當沒有發生過,如何?否則,我菊花會就算傾全會之力,亦不會放過你們。”
蚢哈哈一笑:“交出八岐,一切好就,不交出八岐我是不會罷休的,想當年連天照那混蛋都命喪我手,何況他留下的一塊廢鐵?今日,我就來個斬草除根,讓天照存在的印記從此在地球消失!”說完,手臂處憑空出現一張巨大的弓箭。通體烏黑看不出用什麼材質做的,隱有光澤流轉其上,隨著它的出現,渡邊純一感到一股極大的恨意從草雉大刀身上傳入自己的精神,另自己的心漸漸變得熾熱起來,一股急欲嗜血的慾望填滿心中,渡邊純一大吃一驚,知道自己的精神受了草雉大刀的影響,連忙守攝心神,全力與那股恨意抗衡。
蚢對渡邊純一的變化視若未暏,淡淡道:“此弓名射日,是我用北海玄冰所煉,恰恰是你草雉大刀的剋星,當年天照便是因為不服氣我的神兵在他之上而約我決鬥,導致自取滅亡。”
“不要再說了。”渡邊純一感覺心中恨意越來越濃,知道再不抒解將會自傷其身,連忙大喝一聲,一刀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