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睫。他輕輕地觸碰著她瑩潤的唇角,細細地描摹著她嬌嫩的面頰,還有她那因為憂傷而輕蹙的眉心……
從未曾體會過的纏戀讓沈晏然迷亂又清明,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也並非只跟風荷這一個女子有過經驗,但直到今日,直到此時,他方才真正地體會到帶著愛意的j□j,居然是這般讓人沉淪的美好滋味。
褻衣褻褲是如何被他除去的,七信不知道,身上何時被脫得只剩下了瑩白的抹胸,七信不知道,抹胸的繫帶是怎麼被他挑開的,七信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味地貼近那具有著精煉肌肉,幹練紋理的光滑軀體,像陳越說的“菟絲子”那般,不眠不休地痴纏著他,向他索要著更多更濃的愛意。
他不再是那個懷著厭恨的魯莽少年,而她也不再是那個不解風情的受傷少女,他緩慢而又堅定地將自己一點一點地鑲嵌進了她的體內,而她也用最柔潤的細嫩包裹了他,接納了他……
他修長的手指動情地滑過她身體中每一處私密的細膩,為她那將將成熟的身體所蘊含的青澀而顫抖,而她那飽含著羞澀的眼底,也湧出了一波接一波激盪著的迷離。他們寬容地滿足著對方迫切又無度的需索,卻也在付出的同時收穫了彼此間最為深刻的甜蜜。
帳內的皎潔起起伏伏,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摩擦著,撞擊著,忘情地牽連在一起律動著。情動處她低低的j□j,聽在他的耳中,便成了那最粘膩的吸引;爆發時他困頓的嘶吼,傳到她的耳中,便是那最為徹底的釋放。
這一夜,他們翻翻覆覆,催紅折綠,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巫山。她為他挺起了細嫩的腰肢,而他也為她送去了最深的探慰;她為他翹高了白皙的臀,而他也為她擺動著有力的胯;她為他彎折了柔韌的膝,而他,也為她迸射了溢滿憐愛的雲雨……
月夜下,窗外的那棵梧桐晃動著淡紫的風鈴。風過,兩顆早熟的花朵裹挾著淡雅的清香和新月的光暈,打著旋兒在蒼穹暮色裡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又尋著各自不同的方向隨風飄零。
淡淡的新月嬌羞地隱入了雲底,空中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或許是在慨嘆屋內兩人生生世世糾纏不息的戀情……
ˇ人間四月芳菲盡ˇ 最新更新:2013…09…15 21:57:43
“嗯哼~人間四月芳菲盡,沈府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桐軒來!”七信又別出心裁地改編了名師名作,將她居住的這處名為“桐軒閣”的小院自鳴得意地冠以文化人的底蘊。“婉兒,去!找梯子來!”她大咧咧地邊往院中唯一的那顆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下走邊自然而然地吩咐婉兒到。
“小姐,您還爬上去幹嘛?!雀兒不是都讓你吃了麼?!”婉兒滿心滿眼的不樂意,她可不想讓沈府的下人們再看自家小姐的笑話。
“我去慰問一下雀兒的下一代啊!他們沒了爹孃多可憐啊!我說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哎呀~快去,快去啦!”七信已經停在了綠蔭華蓋的樹下,就見她邊抬頭仰望著頭頂枝椏上架著的那個鳥窩,邊不耐煩地甩手催促著婉兒。
“我不去!小姐,說話要講良心!說的那雀兒好似是我吃了一般!也太欺負人了!”婉兒不樂意了,跟她家小姐生活的時間越久,婉兒就越覺得力不從心。
“你不去?!…”七信扭頭一臉天真的盯著婉兒到:“真的不去?!……那我自己去!”她當然知道婉兒的軟肋在哪兒,輕輕一戳,就讓她服服帖帖!
等到七信順順利利地爬上了大樹,就得了健忘症,就見她優哉遊哉地順著傾斜的枝椏躺了下來,早把上樹的初衷忘了個一乾二淨了!婉兒眼見著自己又被主子耍了,氣得繞著樹一圈圈地直轉悠。可樹上的那位定力如何了得呀,任憑婉兒在樹下怎麼叫,怎麼吼,她就是不下來!
“哎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