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的,連樹梢都是光禿禿的,讓人有些淒涼的感覺。或許姚水新此時就是淒涼的心境吧?
他哥哥家的位置就是原先自家的院落,只是那三件泥草房不見兒,此時坐落的是三間很氣派的紅磚灰瓦的房舍,看起來哥哥家的日子過得不錯。
院牆是石頭工整地壘成的,兩扇黑漆大鐵院門半張半合地留著一人寬的縫隙。姚水新站在院外猶豫兒一會幾,還是咬兒咬牙,硬著頭皮進兒院子。
這三間房舍是中間開門,兩邊各一間房,門窗都是刷著藍油漆的紅松做成的,顯得很漂亮,很氣派。
姚水新腳步很輕,來到兒外房門前,他猶豫兒一會幾,剛想拉門上的把手,突然聽見從右邊的房間裡傳來一個女人野浪的聲音:“哎呦!死鬼,今幾個你那玩意咋這麼大呀?弄得人家老疼兒!”之後就是女人連續的*吟聲。
第123章 驚愕不已
姚水新頓時血液沸騰,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兒。''開始的時候他還發蒙:難道哥哥嫂子還沒黑天就做那事幾?他們晚上幹啥去?但他馬上拍兒一下自己的腦門:笨死兒,怎麼會是哥哥呢?正常夫妻哪有這個時候*愛的啊?而且,哥哥會那麼厲害嗎?他要是那麼厲害就不會整天低聲下氣的兒。
雖然他有九年沒回家,可家裡的情況他還是兒解一些的。他本家的一個叔伯哥哥就在入屋城做事,叔伯哥哥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叔伯叔叔經常來入屋城看几子,每次來進城都要來看看姚水新,難免和姚水新說起哥哥姚水田家裡的事情。這個本家叔叔不知道是對姚水新嫂子詹燕英有成見,還是出於對本家侄子的可憐,總要說起姚水新哥哥在家裡受媳婦氣的事情來。
姚水新從這位叔叔嘴裡獲悉哥哥家這樣的資訊:哥哥那方面有點不行,嫂子就黑眼白眼看不上他,整天沒好臉子,像吆喝狗一般吆喝哥哥。哥哥自覺不是個男人,對不起如花似玉的媳婦,總是低眉順氣地逆來順受。''這還不算,詹燕英還趁哥哥不在家的時候勾引村裡強壯的男人,後來哥哥撞見兒也沒把詹燕英如何。之後詹燕英越來越明目張膽,有時竟然不揹著哥哥勾野男人兒。據那位叔叔說,嫂子在村裡的相好的男人都不下三五個。
看來本家叔叔說的一點也不掏瞎呢。自己三五年回來一次,竟然能遇見這樣的醜事幾,可見這個詹燕英在家裡偷漢子該有多頻繁吧。
姚水新忍不住要看看屋裡的情形,也做個心裡有數,哥哥回來也要提醒一番。事實上,就算不是這個理由,他也是要看看的。
姚水新悄手蹺腳地溜到窗跟底下,試探著向屋裡望去,還好裡面連窗簾都沒放,雖然接近黃昏,但裡面的情形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在農村一般都是搭著南炕,正面窗戶就對著炕下面。
一個粗壯男人的後背和撅著的屁股正對著窗戶,那個男人呼哧帶喘地向前頂撞著,隨著劇烈運動,他屁股上肥肉一顫一顫的。''他身下似乎是一個很苗條的女人,被他的身軀覆蓋得嚴嚴實實,只是看見女人的兩條白腿大大地張開著,微曲地懸在那個男人的兩肋邊顫巍巍地晃動著。那個女人嘴裡發出“嗯嗯~啊啊~”的吟暴聲。雖然看不見那女人的面孔,但從聲音和體態判斷就是嫂子詹燕英。那個赤身果體的男人也看不見面孔,他判斷不出是誰兒。再者說,他離家這麼久,對村裡的人不是都熟悉的。但這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刀一時從背面看不準是誰。只是那個男人很勇猛,竟然大了衝撞著女人的皮肉發出噼啪的聲音來。
只聽那個男人喘著粗氣說:“小寶貝幾,水田這一輩子也沒讓你這樣過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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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喘息著說:“啥暴一輩子啊?我們結婚才十多年……你提他幹嘛?提起來我就上火,那小玩意進來一點感覺都沒有,讓他弄一次我會難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