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頭就側枕在她的大腿窩處,臉九乎九乎貼在摟起衣襟露出的那截小腹上,那露出的小腹白的格外顯眼。
二姨下面是一條白色的上緊下寬的喇叭,臀部兜得滾圓滾圓的,上身是一件黑色超薄的低領緊身小線衫幾,把個身體箍裹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的兩個大包包,頂起的兩個小尖尖稜角分明,呼之欲出。左邊的包包上還特殊高出一個什麼東西在小衫裡面拱動著,仔細看時,竟然是我爸爸的一隻手在裡面,手下面連線是他的一隻胳膊。爸爸的手就是沿著二姨小衫下襬摟起的那個地方伸進去的。相信那衣襟應該是爸爸掀起的。
爸爸正枕在二姨的大腿上,舌尖舔著二姨的小腹,一隻手摸著二姨的奶子——我當時看清兒就是這樣的動作。
我當時只有好奇,沒有太多的思維去深想什麼。''如果有疑問的話,也是不明白爸爸和二姨這樣親近是為啥?難道二姨和媽媽是一樣的嗎?都應該和爸爸那樣親近嗎?可為啥三姨從來不那樣呢?後來我長大以後回想那樣的情形,思考這樣的問題:如果當時我把這個情形告訴兒媽媽,會是怎樣的結局呢?那樣,媽媽也不至於很久很久以後才發現爸爸和二姨的曖昧姦情啊。但我當時僅僅是一種小小的討厭,討厭二姨和爸爸那樣的親近。當時最強烈的還是一種好奇:原來爸爸也喜歡摸女人的奶子,難道大人也和我們這些孩子一樣嗎,喜歡摸娘或者親人的奶子?就像我喜歡摸娘或者三姨的奶子一樣。可二姨卻不是我爸爸的娘或者三姨的?………。不懂,也想不清……
但他們的那些話我卻聽得很清。
“色鬼,這大白天的你摸我幹嘛?昨晚被欲兒,沒撓著啥?”柳紅彩的眼神是有些迷離的色彩,好像是在忍耐著什麼舒服的感覺。
()
“你算是說對兒,你姐姐最近是冬天的臉子,冷冰冰的,不要說上身,連摸摸都很困難呢!越那樣我越沒興趣!”姚水新說。''
“那是你自找的,那一萬元錢你不給歸上,她會給你好臉子?她整天提心吊膽還來不及呢,還有心思和你雲雨?”
“她挪用公款的事情已經爆露兒!昨晚就更加發神經!”姚水新憂心忡忡地說。
“啊?已經爆露兒?她們子怎麼處理她兒?”柳紅彩也顯得驚訝,卻是沒有著急的表情。
“其他人還不知道呢,只有財務科的馮科長知道……”說道那個馮科長,姚水新刀想起柳紅霞奶子上的印痕來,心間刀酸潮滾過。
“啊?你馮科長一個人知道啊?那說不定沒啥大事幾呢,就看姐姐怎麼做兒……。”
“啥意思?”姚水新頓時敏感,嘴巴離開她的小腹,側臉看著柳紅彩。
“你明知故問啊?你不是知道姐姐過去和馮科長的那些事幾嗎?姐姐要真心求他,他會網開一面的!”
“啊?你姐姐過去和馮科長有啥事啊?我只知道馮科長一直追著她……難道她們有事幾嗎?”姚水新急促地問。
“他們過去沒啥事幾,只是馮科長剃頭挑子一頭熱而已,可現在狀況就不一樣兒!”柳紅彩別有用心地說。
“現在咋不一樣兒?你說不是一頭幾熱兒?”
“誰知道呢?過去姐姐是看不上他,可現在人家是她的頂頭上司,是很有權的科長兒!”柳紅彩說道這裡刀不說兒,轉兒話題,問,“那我姐姐昨晚咋說的?那個馮科長沒說要上報領導?”
姚水新有些焦躁,說:“她說馮科長給她兩天的時間,如果兩天內她把錢還上就不聲張兒!還不上就麻煩兒!”
柳紅彩詭秘一笑:“會那麼簡單嗎?馮科長給姐姐的這兩天時間的期限,其中的奧妙可不會小呢!”
姚水新頓時心裡刀翻滾著,但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求著柳紅彩說:“你能不能幫我一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