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而且其資金來源也多來源於那裡,看來其幕後支持者一定和大洋彼岸的某個組織有關。
到了
第四天,另一個訊息使我們精神為之一振,原來,四天前,一艘名叫聖盧倫索號的巴拿馬籍貨輪離開了上海,令我們感興趣的當然不是一艘平凡不過的巴拿馬籍貨輪,而是這艘貨輪的大股東便是那家旗岸遠洋商貿集團,而這家公司平時並不跑遠東航線,這就說明逃離的敵人很大的可能便是在這艘船上。
“怎麼辦?是不是到海上截住他們,畢竟四天多時間船也走不了多遠!”丁叔握緊拳頭說道。
“不,即使我們在海上能夠截住他們,也未必見得能夠捉住他們,畢竟海洋對我們異能戰士來說,是最好的逃生環境,乾脆不如這樣,我們索性跟著他們,看他們要到哪裡去。”該隱分析道。
“對我們設法先找到他們的目的港,然後再研究是半路截住他們還是在他們的目的地等他們。”我贊同道。
於是我們再度調動人手,開始對那艘神秘出現的聖盧倫索號巴拿馬籍貨輪進行調查,可一天後,一個令我們困惑的訊息傳來,在世界各地的港口中,並沒有找到聖盧倫索號的目的地登記,甚至連它的出發地也沒有找到,這意味著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條船,難道這艘船是憑空出現的?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聖盧倫索號是一艘載重達七萬五千噸的巨型貨輪,它根本不可能在一般的港口停靠,全世界能夠停泊巨型貨輪的碼頭都在已經於二〇一〇年四月成立的世界航運聯合體控制之下,凡是萬噸以上貨輪的航程都在其航運計劃表中,而我們的情報便是從那裡來的,照理說不應該有什麼疏漏的,但事情就是那麼蹊蹺,那麼大的一條船真的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由於沒有找到任何敵人的行蹤線索,整整一天大家都顯得十分沮喪,只有月兒好像沒事一樣,纏著素素陪她出去逛街,素素拗不過她,只好陪她出去。唐靈她們則又在會議室裡沒完沒了地開會,我自己則找個藉口跑回了房間,與其開那種沒有線索、沒有目的的會,我覺得純粹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在屋子裡靜靜地思考一些問題。
此刻的我便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試圖在頭腦中理出一些頭緒來:“敵人到底去了哪裡?儘管他們的脫身之計很好地將我們帶入了迷宮之中。但我不相信他們會就這樣憑空消失,敵人一定是有其他的掩飾手段,即使是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形藏的時候,他們明裡在半路上神秘消失,但誰能說不是在半路上用了什麼法子隱藏了身份,或者是利用金蟬脫殼……對了,金蟬脫殼!我為什麼沒有想到這點!”想到這裡,我興奮地跑了出去,一直衝到會議室,猛地推開了禁閉的大門。
屋子裡的人將注意力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對坐在那裡發愣的幾個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聽到了我的想法,該隱的眼神一亮,然後抬起頭來望著我道:“看來確實有此可能,董事長,請繼續說下去,將你的想法說出來!”這是他
第一次直接稱呼我董事長,看來我的這番舉動在他心目中留下了較好的印象。該隱說話的時候,另一邊坐著的靈兒也用異樣的眼光望著我,顯然她的記憶中我還未曾有過如目前這般良好的正面形象。
得到了該隱的讚許和靈兒無形的激勵,我立即十分自信地講起了自己的計劃:“聖盧倫索號載重達七萬五千噸,它必然會停留在一個較大的海港之內,而且這麼大的船根本不可能憑空消失,敵人如果想將如此巨大的貨輪隱藏起來,我認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改船名!”
“改船名?”丁叔皺著眉頭道。
“對,就是將船名換掉,這樣的話當然就不會有聖盧倫索號停靠在碼頭上了,我們可以根據這樣的推理,來調查所有類似船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