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帶。
渡厄號主車手阮大為非常無奈,第二輪五場下來,它的總積分不可,只佔在第二十三名,一不小心就會被淘汰出總決賽,偏偏最後一場抽到和坦克號一起競爭,自己已經在開場時,就千方百計地躲著它了,沒想到這個神經病還是緊追上來,像瘋狗一樣咬住不放。
如果可以,他寧可向殳無為跪地求饒,二重天不容易啊,沒幾架出色的飛車。
嗡嗡——
一架架飛車從渡厄號身邊掠過,拖出長長的五顏六色尾焰,在風雪之中若隱若現。
飛得最快的當屬冰蜂號,它一直呈半透明狀躲在附近,因為落在後面,缺乏存在感,差一點讓解說員給遺忘了。當然,主要是因為冰蜂號防禦不夠,非常忌憚坦克號,所有才會小心地避在坦克號後面。這時抓住機會,猛地噴出藍色尾焰,一口氣超過四架飛車,直接飛到了輕蜓號後面十米處,與九天號僅隔五十多米。
雪莉立即提醒劍蘭道:“小心,冰蜂號也進入攻擊範圍內了。”
劍蘭往掃描影片中撇了一眼,發現飛行的冰蜂號,就像一隻長了兩支針鼻的冰狀黃蜂,針鼻正對準九天號,她的眉心微痛,這是警兆,說明自己被盯上了,那隻“冰蜂”正陰險地將九天號當成了它的獵物。
劍蘭方向盤一轉,立即往右移過一米,靠近賽山脊邊沿,並降低下來貼在冰面,讓厚厚的冰塊和反光阻擋敵人的視線。
冰蜂號沒有鎖定擊中的把握,只好狂追不捨,一點點拉近距離。
八分鐘後,賽道環境又變了,進入雪峰的另一側,這是一片的緩坡,長著一片高達二十多米的初級靈植雪松林。
雪松是領地意識的靈植,一旦被闖入,就會發出松針進行攻擊。
八架飛車進入雪松林,在林間飛梭追逐,空氣的震盪立即引起松雪的怒火,冰稜和松針如暴雨般射落,車手們們不得不左閃右避。
嘩嘩譁——
一時間,八架參賽飛車晃擺著,速度變慢了下來,只有防禦超高的坦克號和渡厄號不害,他們撞擊著追了上來,速度一點也不慢。
雪松林面積比較開闊,山川結構較為穩定,眾多飛車在這裡開始了拼技術式的追逐,有如一群獵豹飛馳,坦克號與渡厄號仍在後面互毆,猶如兩隻北極熊。
嘶——
冰蜂號抓住機會,發出一道幽藍色的液氮冷凍射線,穿過十多棵雪松,直接攻擊到九天號的背部。
劍蘭的駕駛風格就是直線直線再直線,不斷前進,有我無敵。面對後面的攻擊,九天號完全沒有迴避,只顧埋頭飛馳,有如一道金色的劍光,在林間的空隙穿梭。
“藤鞭術!”
輔座上的雪莉透過高畫質取景器眼觀八方,立即施展法術,只見一枝青藤升起,甩了幾下響鞭,就將冰凍射線給擊潰,但藤鞭也冰凍崩裂成無數綠色的碎屑。
雲遊觀看到這裡,不禁拍腿叫罵道:“這冰峰號果然是最陰險的,居然躲在遠處偷襲我們來了,如果近點也好啊,雪莉的‘愛是消弭原罪’可以教他們怎麼做人!冰蜂號在輕蜓號後面二十米,應該與輕蜓號互毆嘛,輕蜓號怎麼不防備冰蜂號呢?”
小佳無奈地解釋道:“誰叫我們是七重天呢,其它重天優先對付七重天,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了,何況跑在第一時,就得受到這種待遇。還好輕蜓號為了靈活快捷,連武器都不安裝,連法術也不敢施放——”
雲遊這倒是理解,任何施法,都會引起靈氣震動,也會影響飛車平衡,當然九天號設計上就考慮了法術不用擔心,但輕蜓號肯定連這都省了,它就是要輕要快,以絕對的靈活和速度取勝!
果然,由於冰蜂號不斷的冷凍射線騷擾,九天號慢了下來,在第六個彎道時,輕蜓號以一個巧妙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