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不老城,就好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到處可見的貧!
修車行不大不小,但放進十輛貨車還是有足夠的空間的。
聞著車行內傳出來的鏽鐵味,陸青鈺吸了吸被凍紅的鼻子。
因為下著雪,外邊走動的人極少,就是經過的車輛也比天氣好的時候少了很多,所以,陸青鈺嬌小纖細的身影剛出現在門口,裡邊的人就注意到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迎了出來,面帶職業性的微笑,“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男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生硬,似乎做這一行並不長久。
當他看清陸青鈺時,愣住了。
陸青鈺迎著男子的目光,剛剛平靜無波的眼底漾起了笑意,只需要一眼,似有種要將人的靈魂吸進的感覺。
男子就這麼看著陸青鈺的雙目,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不修車。”陸青鈺溫和地吐著氣息。
“不修車?”身後又走出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微啞的聲音剛落,人就從後邊探了出來,順著男子的目光一看,同時也愣住了。
少女目光盈盈,漂亮的小臉蛋上揚著淡淡地淺笑,一米六七左右的個子,纖瘦,臉上還帶著病態的凍紅,給人的感覺很是楚楚可憐。
等了半響,老者才開口,“那你是……”
陸青鈺沒有回答老者的話,卻是往裡邊一瞧了一眼。
男子和老者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陸青鈺的舉動,面對這麼漂亮的小女孩,他們還真的不能粗聲趕人。
“來學修車!”說罷,陸青鈺已經走了進去。
“學修車?”男子與老者同時被她的話弄得一愣,這麼嬌滴滴的小女娃說要來學修車?沒聽錯吧?
老者姓嚴,平常時人家都叫他嚴老頭,雖然只有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也不怎麼顯老,但為人嚴肅,又剛好姓嚴,連名字也不叫了,直接嚴老頭長嚴老頭短的喊,喊著順口,習慣了,連他真正的姓名都忘記了。
而剛剛那名年輕男子叫赫侗,此刻他正給陸青鈺倒了懷熱開水,一臉狐疑地與嚴老頭對視。
“你怎麼會想著來學修車,你這身板能抬得動工具?”嚴老頭上下掃視著陸青鈺,笑問。
覺得這小女娃有些有趣,正好閒著也是閒著,拿小女娃尋開心,好打發打發時間。
“這位爺爺……”
“唉——可別叫老了,叫我嚴叔!”嚴老頭急忙擋住她的話勢。
陸青鈺笑道:“嚴叔,您是學武出身的吧。”
“喲!你這個咋知道的?”嚴老頭被她這話弄得一愣,然後面上裝著有些吃驚地問,而事實上,陸青鈺的話確實是讓他驚了一下。
陸青鈺神秘一笑,“嚴叔不妨猜猜!”
“小女娃,我可猜不著你們現在年輕人的心思。”嚴老頭笑眯眯的,沒有跟著陸青鈺的話走。
陸青鈺見他不接話,也只有直來直往,“我還知道嚴叔你現今孤身一人,兒子戰死,媳婦被豪門子弟玩弄進了神經病醫院,孫子也在媳婦的肚子裡夭折。空有一身武藝,卻投告無門,反被逼上絕路……”不等嚴老頭回神,陸青鈺又突地轉向旁邊的赫侗,道:“赫侗,二十五歲,孤兒,x計劃軍事中的超級特工,兩年前,卻以‘背叛’國家而被徹底剃除,如今還活在‘追殺’當中。其部下,同樣慘遭相同命運……”
“我沒有背叛國家。”赫侗反應十分的激烈,雙拳緊捏,雙目此刻也是一片通紅,顯然是因壓制著怒火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