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甩過來?”
為首的保鏢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要是幫主發現了夫人臉上的血痕,追問起來,豈不是知道我們放夫人上了樓,見了大小姐?”
一個保鏢有些擔心地說道。
“是啊,夫人此舉,實屬不智,哎,說不定我們又要遭殃了,看運氣吧。”
為首的保鏢談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說起來,夫人還真的有點胸大無腦,幫主和大小姐是在鬧矛盾,但是肯定鬧不了多久,我看大小姐頂多關幾天就被放出來了,她居然來故意諷刺大小姐,我估計到時候夫人就慘了。”
那個保鏢撓了撓頭道。
“夫人胸大無腦也是你能說我,你小子找死啊。”
為首的保鏢立刻罵道,阻止了另外一個保鏢繼續說下去,雖然他也認為美琪是胸大無腦,但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一旦被人聽到,告到美琪或者是弗朗西斯。科頓那裡,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美琪再一次回到了議事大廳,正想向弗朗西斯。科頓訴苦,卻看見斯密斯。邦德和威廉兩個人並排垂著頭站在弗朗西斯。面前,而弗朗西斯。科頓坐在沙發上,一臉怒容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般。
整個大廳裡的氣氛有些怪異,沒有一個人說話,但是無比的壓抑,就像火山噴發前的那一片刻的寧靜,預示著風雨欲來。
大廳裡弗朗西斯。科頓的保鏢們要一個個閉緊了嘴巴,甚至是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只聽到弗朗西斯。可敦那喘氣的聲音。
“老公,愛麗絲真是太可惡了,你看看我的臉。”
美琪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卻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場面有多麼的恐怖,她稍微遲疑了一下,依舊不合時宜地捂著被愛麗絲用長鞭打傷的臉,走進了大廳,對弗朗西斯。科頓說道,那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弗朗西斯。科頓看了一眼美琪,然後就看到了美琪臉上那道血痕,他那深陷的眼睛讓人覺得很是害怕。
“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弗朗西斯。科頓淡淡地問道,語氣冰冷。
“被愛麗絲打的,老公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好歹是他的後母,但是我每次都被她欺負,我不想活了。”
美琪挨著弗朗西斯在沙發上坐下,哭哭啼啼地說道。
“愛麗絲不是被關起來了嗎?她難道跑出來了?不然她怎麼能傷到你?”
弗朗西斯。科頓有些好奇地說道。
“我去小黑屋了,結果被她抽了一鞭子。”
美琪一邊說話,一邊擦眼淚。
“誰要你去那裡招惹她的?是誰放你進去的?”
弗朗西斯。科頓聽了之後,語氣更加冰冷道:“別在這裡丟人顯眼了,快點給我滾回去,你去招惹她,那是你自找的。”
“老公,愛麗絲說就要胳膊往外彎,我說了她幾句,她就打人了……”
美琪繼續說道,她還沒有意識到今天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我叫你滾,沒見我在處理幫內重大的事情嗎?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弗朗西斯。科頓大怒,他那乾瘦的身子骨骼咯咯作響,很顯然處於要爆發的邊緣了。
美琪這個蠢女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連忙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就出了議事大廳,不過她並沒有走遠,而是在外面聽著,看看裡面會有什麼動靜。
“邦德,你算是跟隨我多年的兄弟了,你倒會給我長臉啊,居然就這麼回來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等到美琪走了之後,弗朗西斯。科頓就站了起來,對大氣不敢出站在那裡的‘獅王’斯密斯。邦德說道。
剛才斯密斯。邦德和威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