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的夫人就是硬氣,不用完全顧及王爺的面子。
秦雷不知她心中做何感想,仍舊自顧自道:“任其來去自由吧,等過上個把月,老孃們兒氣兒消了。我再登門賠罪。”若蘭忍俊不禁的撲哧一笑,輕聲道:爺,您也太逗了。
秦雷反手把她柔軟的腰肢抱過來,嘿嘿笑道:“爺地心傷了,要小蘭蘭幫著療傷吧。”說著便顫巍巍的抱起若蘭,奇怪道:“寶貝,你咋這麼沉了呢?”
若蘭使勁搖頭道:“沒有…奴婢可注意飲食了…衣裳一點都沒小。”
秦雷硬撐著把若蘭小妹妹抱到床上,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我渾身沒勁了…”
若蘭掩嘴輕笑道:“爺,人家說宿醉之後都是這樣的。”
“我要紡戒酒!”秦雨田指天紡道:“每日一斤,絕不過量…”
若蘭剛要爬起來。聞言又摔倒在床上,心中輕嘆道:“這算戒酒嗎?”隆威郡王府上一直保持著雷厲風行的作風,待秦雷精神重新起抖擻,便去宮中辭行。原本就是計劃好的事情,所以也沒費多少口舌。再說現在是收攏人心的節骨眼,昭武帝也不大願意他留在京裡。只是略略問了下原因。秦雷支吾兩句,便點頭放行了。
秦雷告退之前。昭武帝才剛剛想起來似得隨意道:“明天你二哥出使,送完他再走吧。”秦雷點點頭,輕聲應下。
他又依次去太后、瑾妃那裡辭行。老太后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正在床上歪著。秦雷心疼地問長問短,老太太搖頭笑道:“人老了,渾身老骨頭受不得老天爺折騰了,每年冬春交接的日子最不好熬。”
邊上的仇老太監也道:“往年這時候,太后都是去西邊消解,但這些年高低不去了。”
文莊太后笑笑道:“年歲大了,身子骨禁不起顛簸了。”便不再提此事,祖孫倆略略說了幾句,她便放秦雷去瑾妃那裡。到瑾妃那兒依然是無話可說。也不知怎麼搞的,母子兩個只見的關係越來越怪異,總有些貌合神離的模樣。倒是老七仍舊對秦雷親熱無比,陪著他玩了一會兒,秦雷也就告辭離了瑾瑜宮。
看著還有些時間,他又去永福那裡看一看,在那次刺殺中永福受了驚嚇,當即便暈了過去,到現在身子骨仍不如春遊前爽利。秦雷自然內疚無比,倒是永福為那日嚇暈過去,十分的過意不去。
在宮裡陪著永福說了會兒話,天色就不早了,秦雷便離了皇宮。
天邊紅霞萬丈,給肅穆的王車堵上一層金光。更顯得富麗堂皇。
“王爺,咱們回府嗎?”石敢輕聲問道。
秦雷搖搖頭,輕聲道:“不了,去蔣家一趟吧。”
石敢沉聲應下,便引著到車隊到了東城廣元街上那座大宅院前。此時天色暗淡,那百年的庭院更顯得斑駁滄桑、高峻崢嶸。門前掛著兩盞紅色的燈籠,隱約顯映出門上地蔣府二字,但那古銅色地大門,卻依然緊緊地閉鎖著。
仿若上月情形再現一般。石敢上前敲門,鬚髮蒼蒼的老者探出頭來。
好在這老者雖然鬍子很白,但記性還算不錯,沒有忘記來訪者的身份,一邊命人將大門開啟,一邊向內裡通報。
不一會兒。精神矍鑠的蔣老太爺便迎了出來,與秦雷大笑著攜手進了前廳。
二人敘座看茶,老相爺和藹笑道:“殿下可用過飯了?”
秦雷神色坦然地搖頭笑道:“想說用過了,但肚子不答應。”
老相爺哈哈笑道:“好好好,不把老頭子當外人,這很好。雖然老頭子已經吃過了,說不得要陪殿下再用一頓。”說著便吩咐管家道:“給王爺備膳,”那管家剛要下去,老相爺又補充道:“別忘了多弄些酒肉,給王爺的隨員們送去。”
秦雷叫住那管家。溫聲笑道:“我那些手下無肉不歡,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