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應下來。看著蕭平大步走出了院子,俏寡婦輕輕放下掩住衣襟的手幽幽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蕭平離開陳蘭家後,開車前往不遠處的種子合作社。在路上他打了個電話給王二,也沒有寒暄直接就問:“怎麼樣?”
“兩個孬種而已。”王二輕鬆道:“稍稍一嚇唬就慫了,全都嚇得屁滾尿流的,拿爹孃老子的性命發誓,再也不會去給您添麻煩。”
“可信麼?”蕭平對魏家兄弟的保證非常懷疑,這種無賴加流氓的保證他可不敢相信。
“您就放心吧。”王二胸有成竹道:“說來也巧,這兩兄弟也是在省城混的,其中一個還是在毛老闆的產業下混飯吃。我的一個兄弟認出了他們,張嘴就把他們的底細全都說出來,連他們老婆孩子的樣貌都沒說錯。除非他們是真的豁出性命,否則絕對不敢亂來。”
聽到這裡蕭平也忍不住笑了,居然還有這麼巧合的事,這下魏家兄弟算是徹底栽了。
“我現在帶他們去醫院治腿。”王二平靜道:“如果您同意的話,我明天安排他們在其他人面前表個態,您的事不會再有麻煩。”
蕭平同意了王二的安排,讓他明天上午帶魏家兄弟到合作社來。蕭平對毛文卿這次派出的人手十分滿意,王二他們辦事利索又穩重,尋思著辦完這件事後,得好好感謝人家一下才行。
結束了和王二的通話後,蕭平又打了個電話給鍾偉榮,讓他明天派人把合約和補償金都送到臨港村來,表示這裡的麻煩已經解決了。
接到電話的鐘偉榮在驚訝之餘,也對老闆的手段深感欽佩。下面的職員辛苦了一個星期都沒有任何進展的事,蕭平才去了一天就搞定了,這效率實在太高了。
安排好了明天的事後,蕭平開始整理今晚臨時的住處。對他來說打掃這麼一個小房間自然不算什麼難事,沒用太多時間就把亂七八糟的辦公室整理得井井有條。窗戶上的破洞用塑膠布遮上了,寫字檯拼在一起當床用。就連翻倒的爐子也扶正了,重新安上了煙囪,點燃後把這小小的房間變得暖洋洋的。
眼看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蕭平在皮卡車的冰箱裡找出一瓶紅酒和幾包真空包裝的熟菜。他把熟菜拆封後放在爐子旁慢慢加熱,然後就著紅酒吃熟菜,倒也有幾分自得其樂的感覺。
直到天色已經擦黑的時候,陳蘭才挾著一隻大包裹來到了辦公室。見蕭平已經把這裡重新整理得井井有條,她也感到有些意外。特別是看到他連爐子都生起來後,陳蘭就更加驚訝了。
經過半個下午的時間,陳蘭面對蕭平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窘迫,忍不住好奇地問他:“你還會生爐子啊?”
“那當然,我也是窮人家出身,二十三歲以前都是在外面租房子住的,生爐子這種事小時候都是做慣的。”蕭平指著爐子旁邊的熟菜道:“吃過飯了麼?要不要一起來點?味道挺不錯的。”
從蕭平走後陳蘭就忙著為他準備被子鋪蓋,確實還沒吃晚飯呢。不過她還是擔心獨自和蕭平吃飯會惹人說閒話,於是搖搖頭道:“飯已經做好了,我幫你把床鋪弄好就回去吃。”
蕭平看得出陳蘭有些言不由衷,當然也不會拆穿她,只是點頭笑道:“隨便你。”
說心裡話陳蘭也知道今天多虧了蕭平,否則自己肯定是在劫難逃,所以她對自己把蕭平趕到辦公室來睡也有幾分內疚。
見蕭平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陳蘭更加不好意思久留,連忙小聲道:“我幫你把床鋪好吧。”
蕭平也不客氣,連忙站到旁邊方便陳蘭幹活。
因為房間裡很暖和,所以陳蘭脫掉羽絨服,只穿著羊毛衫開始幹活。陳蘭先把帶來的棉花胎鋪在寫字檯上,然後又在上面罩上床單,最後才是兩條很厚的被子,她一面鋪還一面對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