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彼此對望片刻,坐在西邊的人寫道:“那邊傳來的訊息是什麼?是否暴『露』?那個胡青的情況怎麼樣?可有招供的可能?需不需要及時除掉?”
看著紙條在小火爐中迅速燃盡,坐在北方的人也再度寫起來:“胡青已及時自盡,我們應當沒有暴『露』,重要的是接下來該怎麼做,這趙不凡必須要殺,近來有不少人在調查當年的事,稍有差錯,我們必死!”
坐在南邊的人看過紙條,緊接著寫道:“當年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好多人都已經死去,查出來的可能『性』不大,我們會不會太過小心?我擔心畫蛇添足,反而讓這件事洩『露』出風聲!”
東邊的人寫道:“我贊同這個意見,趙不凡究竟是不是那個人都還不清楚,何必這麼做,他如今有蔡京照看,朱伯材似乎也很幫他,若輕舉妄動,恐將我們徹底捲進去!”
正北邊的人看到這張紙條,顯得有些不高興,眼神隱隱帶著怒『色』,快速寫道:“不要質疑我的判斷,他就是,我已經調查過趙不凡的身世,一切都吻合,而且還有至少八個證人活著!”
剎那間,另外三人身軀明顯震動,顯然非常驚訝。
南邊的人急忙寫道:“那還不趕快殺掉?”
“當年做那件事參與者,大多數都已經死去,但有八個高手還活著,其中一個化名駱魂,還興建了一個小門派,我正是捉到他,因而確定了趙不凡的身世,但他並不知道其餘七人的蹤跡,連人都找不到,怎麼殺?”北方的人寫道。
西邊那人很慌張,緊跟著寫下的紙條充滿抱怨的意思。
“當初我就說不能那麼做,你們非不停,現在好了,若是這件事拆穿,可是誅三族的大罪!”
“你現在說這話是何意?若不是因為當年那件事,我們全都只是小太監,能有今日的風光?你升官發財的時候,怎麼不說這種話?”北方的人似乎對他很憤怒。
西邊那人沒管那麼多,快速寫道:“最得益的是你,是你將我拉下水來,當初主上待我不薄,若不是你唆使,我怎會幫你做那件事,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就很後悔!”
“做都做了,你還想在怎麼樣?我們現在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你最好收斂點,好好藏起你那顆膽小怕事的心,你死了沒關係,可別拖累我們!”北方的人憤怒寫道。
見兩人爭執起來,東邊的人急忙寫道:“行了,大家別吵,現在還是先想好怎麼對付趙不凡,只有他死去,那才能死無對證,我們才能活,那些證人和證據今後再慢慢想辦法一一除掉!”
南邊的人緊跟著寫道:“如今有不少人保他,以往的方法大多數都行不通,唯有暗殺。可他如今在邊關,本身又是統軍將領,我們鞭長莫及,怎麼暗殺?好比這次,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佈局,竟然也被他避過,還差點被他得知詳情,幸好胡青很懂得做人,自己及時了斷,也算是我們運氣好,若下次沒這麼好的運氣該當如何?隨著他在邊關站穩腳跟,心腹越來越多,他也必定會整頓麾下的軍隊,身邊聚攏的高手也會越來越多,那時候豈不是更難殺!”
東邊的人想了想,突然寫道:“設法讓他儘快回趟京城,那就可以在我們的地盤下手,甚至在路上也行!”
這個主意瞬間讓其餘三人眼睛一亮,北邊的人似乎覺得極為可行,立刻寫道:“什麼理由?”
“在陛下那裡說些好話,讓陛下召他來相見,在他見到陛下前殺掉!”東邊的人眼中『露』出笑意。
“這樣的風險很大?”南邊的人遲疑著寫道。
“趙不凡若不死,當年那件事隨時有可能穿幫,我們沒有時間慢慢耗,必須賭一把!實不相瞞,我最近發現朱伯材和蘇家等不少人都在調查當年的事,這才是我急著殺趙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