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知道不能退阻,可,答應下來卻也是讓她犯難。要說,若是以往,她隨隨便便的決定也就是了。可今個不行,當著皇上和太后的面,讓她馨緋怎麼能夠掉以輕心。當下這個情形,,竟是將她夾雜在了皇上和太后的中間了。
要說若是往常,兩人沒在一起,她還能有個緩衝的機會。可眼下,那母子兩個人可都是看著她自個呢。馨緋緊閉著眼睛,心裡卻在暗自叫苦。現如今,她夾在皇上和太后中間,叫她可如何是好?幫著誰都不是,兩個人她可誰人都得罪不起,可,偏生的,她卻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馨兒?”這在馨緋低著頭,盤算的時候,顏素音適時的抬起了頭,望著馨緋,卻是笑著說道,“今個哀家和皇上都不說話,你給咱們做一個決定的好。平日裡你就最得哀家和皇上的歡心,今個哀家和皇上都聽你的。”
“是,馨緋明白。”馨緋淺笑的點頭,心裡卻在暗自叫罵。
要說顏素音這話,聽著似乎感覺她馨緋是受到了什麼莫大的榮寵一般,替著皇上和太后拿主意,多榮耀啊。可她自個卻明白的很,他們母子兩個人不過是將她往火坑裡推。聽著兩個人都是信任她馨緋的不得了。馨緋可清楚的很,自個在他們心裡的地位,不過都在做戲,在利用她罷了。
現如今,這決定一旦做出,朝堂上有了什麼禍事,首要拿出來的就是她馨緋,只因一切主意都是她馨緋出的,自然是和他們娘倆沒有什麼關係的,背黑鍋的還不是她馨緋。
她馨緋可不傻,自個的利益這一塊,可是算的清清楚楚的,她可不能吃虧了去。眼下得罪的人可能存在三方,當然了,德妃那一邊那是得罪了沒了邊際,這一塊,她便放棄了。可太后和皇上之前,她要如何選擇,才能不落的下場太菜呢。
徘徊著眼珠子轉了一圈,望了一邊的清晨一眼。
沉思了一會,馨緋這才笑著說道,“母后,德妃的氣焰確實是勝了一些,可到底,若是貶了德妃的妃位,在朝堂一方面咱們沒法子和司徒丞相家的人交待。可若是不處罰,又是不符合祖宗的規矩。可依著臣妾的意思,德妃姐姐倒是無辜的,只她那宮婢一個個都是些是非之人,都說著天地下沒有做錯的主子,只有那不明事理的奴才。要臣妾說,母后不如打發了德妃的幾個宮婢,全數的都換上宮裡的更省事一些。”
“又是奴才的事情,哀家可記得上次便處罰了德妃的奴才,可不,這才過了多久,什麼事情也不頂?”顏素音臉色不太高興。
“母后,上次是懲罰了奴婢,可到底,那奴婢去了浣衣局沒幾日便回來了,雖是懲罰,可到底,未曾去了德妃的羽翼,自然是沒一點作用了,這一次,母后可全數的換上宮裡的人。臣妾可聽說德妃的宮婢都是自個之前家裡的人,都是混的熟得很。”
“哦?”顏素音沒有說話,只在那裡尋思著。
顏素音隱約已然是明白馨緋是在做什麼。此番,馨緋如此,既是不得罪她太后顏素音,既是買了皇上的面子,一舉兩得。
太后顏素音的本意就是去了消除德妃的勢力,要說德妃敢在宮裡這般放肆,為的就是自個家裡跟出來的奴才給支撐著。若是去了其羽翼,那還不得就是傀儡一個,不催嗎,德妃的家裡勢力是不錯,可到底,沒有了身邊的人,到底和家裡離得遠,自然是不會有了。
是以,這樣的處理,看似沒有降了德妃的妃位,可到底,去了德妃的羽翼可要比降了妃位更可怕的多。
如此,這件事情便是這樣解決了,馨緋在接下來的幾日裡卻也過得挺滋潤。自從德妃跟前換了奴才,那德妃也沒了之前的氣勢,連著額清嬪也去了冷宮,著後宮之中,本是沒有多少妃子的,一時間,馨緋的榮寵可是到了一個頂峰。
想到這裡,顏素音淺笑道,“要說怎麼是馨兒聰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