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期許越多,失望越多。”
她苦笑一聲,拖著疲憊的腳步朝著身後的地方走去。現在,她只想要快些離開這個地方。
是,許她是在逃避,可,若是逃避可以讓她不這麼失落,那麼,她願意選擇逃避,只要能夠調節自個的心理,她什麼都樂意此刻,她比誰都清楚,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從來沒有,哪怕生命危在旦夕,她也從來沒有過這般失落。
馨緋突然有些懷念在漳州時候的自己,那個時候,她雖說什麼都沒有,卻始終有微笑保持著臉上。那時候的韓馨緋,是那樣的上進,不管是遇見什麼困難,她都可以一笑而過,也絕對會找到解決的方法。那時,韓府上下不管是主人還是下人,光明正大的,背地裡,都看不慣她。可,那個時候的韓馨緋,就好像一個長滿刺的刺蝟,不管誰接近了她,都會被刺的遍體鱗傷。而獨獨,她完好無缺。
可,今天,時至今日,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白兔,早已被人刺得遍體鱗傷。或者說,她還是一直刺蝟,只,這隻刺蝟卻是被人扒去了全身的刺,只剩下了柔軟的身軀,緊緊的蜷縮著。以前的以前,她總以為,刺蝟是強大的,不管遇見什麼,開心的,不開心的,但凡包裹著一層厚厚的刺,那便是完好,因為她感覺不到痛。
第三章 帝王愛 第一百八十九章遇刺
第一百八十九章遇刺
第一百八十九章 遇刺
可,今天,她突然覺得,原來刺蝟才是最傷感的,因了,失去了刺,刺蝟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
“刺蝟,一直被拔了刺的刺蝟”她淡淡一笑,小聲的嘀咕著。突然,她眉宇一縮,搖了搖頭。自個怎麼可能是被扒去刺的刺蝟呢?明明,明明,她不過是時運不濟,不過是隻傷了心的刺蝟。她的刺呢,她的刺依舊會存在。
只,她知道,若想要刺恢復,必須過了今天,今天,是她的療養期。
身子在人群裡瑟瑟發抖,可,馨緋依舊強忍著,任憑周邊的人衝撞著自個。一個人,就這樣緊縮著手臂抱著自己,獨自,一個人往回走。如果說,她失去了整個世界,如果說整個世界都背叛了她,可,有一點,馨緋知道,她還有自個。
“你,站住”身後傳來一聲冰冷的呵斥,很快便有一小眾計程車兵帶著冷兵器走了過來,將馨緋團團的圍住。周邊的人見了,都停下了腳步。可,獨獨,只有馨緋一個人沒有理會,繼續緩緩的朝前走去,她知,走完這條路,她便要開始釋懷。
“不可理喻,來人啊,抓住她。”領頭計程車兵見了馨緋沒有理會,吐了一口唾沫,指揮著一邊計程車兵。很快,一夥計程車兵全都飛奔的衝了上來,將馨緋團團的包圍了起來,,一個個揮舞著手裡的長矛,對準了馨緋。
這樣莊嚴的時刻,似,馨緋便是什麼重要人物似地被團團包裹,只,獨獨不同的是,馨緋的周遭是一個個冰冷的長矛,沒有任何的感情。
“原來人要是倒黴了,就連喝涼水也會塞牙縫。”馨緋緩緩的抬起頭來,斜睨著眼睛看著團團圍著自己計程車兵,眼眸中略過一抹的嘲弄。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狼狽的,從來沒有過的狼狽從來沒有遭遇的境界。
抬起眼眸,環視周圍一遭。她苦笑一聲,腦海裡又出現了第一次見到慕容雲翊的情形:那時候,也是如同今日一般,她被一團士兵牢牢的圍堵在其中。然後,她就看到了慕容雲翊,看到了慕容雲翊深不見底的眼眸,感受到了慕容雲翊眼眸深處的悲傷。
情況何其的相似,只,卻又多麼的不同當初的圍堵讓她認識了慕容雲翊,並且深深的愛上了他。可,時至今日,情況卻又多麼不同。她不遠趕來只為看上他一眼,卻被他帶來的人團團的圍堵其中。漳州的時候,侍衛甄桓用的是強權將她圍堵,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