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緋咬了咬唇,狠下心來,這才輕啟唇瓣,“琪緋,你被爹騙了,楚凊揚定然不會娶你,他過幾日就要進京了,試問他如何來參加你的招親?”
“不會的,爹說了,會讓楚凊揚娶了我的,爹和凊揚的爹關係那麼好,聯姻是很正常的事情。”琪緋雖是如此說。可看到馨緋堅定的神情,終是,鬆開了緊拉著馨緋的手,不安的問道,“凊揚真的要離開?”
“是,凊揚早就告訴我了,怕你傷心,凊揚這才瞞著你,可聽到招親,我還是擔心你····”說著,馨緋也嗚咽著,裝作很是擔心的樣子。這麼多年來,在韓琪緋的面前演戲,馨緋早就已經習慣,可以早就得心應手。
“怎麼會這樣,那招親是····”琪緋瞪大了眼睛,眼中,原有的光亮黯淡了下去,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知道,馨緋和凊揚的關係是最好了,此刻,只要是馨緋說的,必然都是真的。一直以來,和楚凊揚的事情,都是馨緋在幫她。所以,她知道,馨緋是斷然不會騙她的。
抬眸,馨緋拉上女子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琪緋,不要著急,去找爹,凊揚現在就在前院和爹告別,你快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阻止凊揚離開。”
“不會的,我不會讓凊揚走的,我要去讓爹留住凊揚。”琪緋點了點頭,樣子很是乖巧,眼神裡滿是感激。
馨緋“恩”了一聲,不再看著馨緋,將臉轉過來,嘴角抹過淡淡的邪惡。然後,厭惡的放開了琪緋的手,輕聲說道,“快去吧,一會時間來不及了····”
“哦,謝謝你,馨緋。”琪緋說完,就朝著前院跑去。
馨緋輕輕的睨著眼睛,看到不遠處有人影,趕忙朝著遠處喊道,“琪緋,不要衝動,爹說不讓去打攪他。”雖是喊著,那路上空蕩蕩的,那裡還有人,韓琪緋早就沒了影子。
馨緋望著空蕩蕩的道路,一時發怔,將目光落到了牆角不遠處的雪堆上。
雪早已停下了好幾日,卻不想,到今個那牆角的雪還是一片的潔白。
此時,正是中午,雪在陽光的照射下,些許開始融化,雪水化了一地。似是那牆角的雪不願沉寂在無人的角落裡,化成雪水來引人注目。
試問,雪都不甘於被人冷落,更何況是人呢?
眼眸略過那雪水一眼,加快了腳步,朝著前院走去。馨緋倒是要看看,韓殷是如何應對韓琪緋的搗亂。韓府大小姐的個性馨緋怎會不清楚,琪緋此番前去,不將前院鬧個天翻地覆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既是有好戲,馨緋又怎會錯過,更何況,這場戲可是她的功勞。
“我不,我就不,我只要楚凊揚,爹,你答應過我的···”剛到前院,不等馨緋走進跟前,裡面就傳來琪緋的哭喊聲。
“好了,公告已經發出去了,就這麼執行,你爹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聽到聲響,馨緋不由的,加快了腳步,朝著前廳的大門走去。果然,琪緋不負她所望。此刻,門緊閉著,看不到裡面發生了是那麼。可馨緋已經明瞭,琪緋定然是要求韓殷取消那場招親,是以,怎會如此簡單。
韓府大小姐招親的公告早都發出去了,滿大街都是,取消是定然不可能的。漳州每個人都知道漳州最有錢的韓殷要為女兒挑選佳婿的,定然是一傳十十傳百,早就人人皆知了。
韓府是漳州最有錢的商人,韓府的女兒招親,定然是人人爭的頭破血流了。
現在說取消親事,只怕外面的人不答應。
要說韓殷可是個商人,講求的就是一個“誠信”的問題。如若連女兒的婚事都這般出爾反爾的話,誰還會相信韓殷作為商人的生意信譽呢?是以,馨緋斷定,韓殷定然是不會取消這招親的。
“爹,我不管,我就要嫁給楚凊揚。”一聲哭喊,將馨緋的思緒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