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馨緋撥的赤條條的在軟榻之上,欣賞著馨緋穿著****的身子,他這才滿意。邪惡的笑出了聲,繼續反身壓在馨緋的身上,唇狠狠的壓在了馨緋的脖頸,隨後,慢慢的朝著低下游離。
他起伏間喉間發出悶悶的笑,那是得意的笑,“朕說過,來到這裡,你只屬於朕。”
“。。。。。。”馨緋緊咬這唇,可,感覺到他軟軟涼涼的唇朝著自個穿著****的蓓蕾遊離,一點一點,火辣辣的摩擦著她細膩的肌膚。
馨緋莫名的感覺,那麼怕,可她卻不敢動,只,身子在瑟瑟發抖。
她可真的不知道她是那裡得罪了他?他是嫌棄她說了未曾單獨邀請了他麼?她心裡清楚,不可能,他怎麼會在乎這些。作為皇帝,從未將任何的女人放在眼裡,德妃、皇后,哪一個都不入他的眼,她馨緋怎麼會讓她在乎了去。
若是真的因了漳州邀請他參加招親大會的事情生氣,那也是因了他那不可磨滅的自負。他是那麼自負的一人,他是因了她傷了他的自尊。
“啊~。。”突然,馨緋驚叫一聲,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層層香汗,忍受著來自下身的疼。
“怎麼,愛妃感覺如何?”他的手輕輕的遊離在馨緋的脖頸,唇貼著馨緋的身子朝下游離狠狠的撞擊著馨緋,儘量的索取著來自馨緋的香甜。一點一點的,感覺到她的生澀,感覺都她的乾癟,他才感覺到滿意,緊緊的強入著她的乾澀。一邊生烈的親吻著她的蓓蕾。
可那不是吻,像是吸允著她的血的魔鬼,每一個親吻都帶著蠻狠的故意。他就是要弄疼她,他就是要她難受,就是要弄疼了她。也似乎,只有她疼痛了,只有這樣,他才能滿足一樣。
她地乾澀讓他地進入令她極為地疼痛,那突然之間的疼痛,像是裂錦一般,這一瞬間,便可撕裂所有她只強撐著,感覺著自個的乾澀,既是他要,她便只能給,縱然,她滿是乾澀,找不到一點感覺。於是,她便是隻強撐著,咬著牙,撐著。
她緊緊的揪著一邊的錦被,緊緊的攥在手裡,只那一點點的依靠成為了她所有的傾注。
除了緊緊的攥著錦被,其他的,她什麼都不能做,她亦是不會做。
她動一動都覺得疼得慌。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能夠離開她的身子。她強烈的忍著,已經不能去顧及他了,一心沉浸在自個的思緒裡。如果,如果這樣可以一舉壞了帝裔,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今後她的日子會好過一些。
可,猛然間想到德妃,想到司徒靜,心裡一陣疼。
相比較於德妃,他只怕是更恨了自個吧,德妃的帝裔他都可以無情的去掉,那麼,她的呢,更是不可留。於此,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他是在折磨自個,他就是要看著她痛苦。只因,她來到這裡,扮演了他最心愛的女子。
他用這樣的方式是在告訴她,她韓馨緋壓根不配擁有和姜維晨一般的面孔,不配像他心愛的女子,不配擁有至高無上的榮寵他是在用這樣冷漠的方式在告訴她,她韓馨緋永遠都不會是姜維晨。他就是要羞辱她,警告著她不過是漳州商賈都看不起的庶女,一個低賤的賤身。
隔著燭光,她可以看到他修長而挺直的鼻,薄而優美的唇線,縱然是冷漠冰冷的冷笑著,不含一點的感情,卻也是極其剛毅的。不管他此刻多麼冷漠,卻是無損於他的俊美。他的輪廓鮮明分明,肌膚帶著古銅色的瑩潤。
只不過,這樣的一張臉,在看著她的時候,卻是帶著滿臉的清白,帶著溫怒。
他低垂著眼,滿臉帶著一種的酥麻,泛著桃色,只,他的神情卻滿是冷冰。縱然是這樣不滿的神情,搭配著他烏黑的黑髮,還是很好看。今晚,他本是沒有束冠,長長的青絲縈繞在耳邊,在他的律動之下來回的飄搖著。
此刻,他雖是未曾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