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今個這頓晚宴,算是慕容雲翊的一點心意,還望兩位賞個臉,今個,咱們不說是非,不談政治,只當咱們喝上一杯酒。來,我敬大家,乾杯”
說著,慕容雲翊站了起來,顧自的先是喝完了自個杯子裡的酒。
眼見著慕容雲翊如此,月娑的皇帝亦是坐了下來,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點的微笑。要說月娑這次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各國之間的相處,憑藉的是一個國家國力的強盛問題。現如今,月娑能夠得以保全為一隅,只因了和錦繡的關係。
五年來,若不是錦繡處處庇佑,只怕,早就不復月娑的存在了。
要說月娑和錦繡的淵源,還要算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時,錦繡當今的皇帝慕容雲翊還是十一皇子的時候,曾今奉命殲滅姜國。因了姜國的地理位置處在四國中間,而,在姜國與錦繡的邊緣,防守分外的森嚴。是以,當初十一皇子便是藉著月娑所提供的道路之便,這才能夠一舉殲滅姜國。
是以,因了這個緣故,月娑和錦繡結成了同盟,組成了世代友好的同盟。
若不是如此,只怕,月娑這塊肥育早早的依然落到了大宣和宣澤的手中。要說有了錦繡的庇佑,宣澤竟是如此高調的顯露出吞併月娑的野心。是以,若是沒有錦繡,月娑只怕到如今早已不復存在了。是以,此刻,慕容雲翊這個面子,月娑縱然是忍氣吞聲也定然是要給的。
“如此,墨夷子衿也只能聽從陛下的了。”宣澤的皇帝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舉喝完手中的酒。只,誰人都看的出來宣澤皇帝眼中的火藥味。
“咳咳。。。”一喝完酒,剛一坐下,慕容雲翊便使勁的咳嗽了起來。
“皇上,您怎麼了?”坐在一邊的顧凌兒將自個的目光落到了慕容雲翊的身上,眼眸中卻帶著幾分的懷疑,說著,遞過來一枚手絹。
“有勞皇后費心了,朕無事,只是偶然風寒。”慕容雲翊衝著顧凌兒努力的擠出了一副的笑臉,卻並未去接顧凌兒的手絹,而是拿起一枚繡著藍色蝴蝶的手絹擦了擦嘴。
那繡著藍色蝴蝶的手絹在慕容雲翊的手中來回的晃動著。卻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太后顏素音盯著那帕子,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的不自然,到底,還是慈祥的道,“皇帝,既是惹了風寒,便不要飲酒了,身子要緊。”
“兒臣謝過母后關心。”慕容雲翊的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隨即,將冰冷的雙眸對上顏素音的眸。
這一對視,卻讓顏素音揪著心。只見顏素音張了張嘴,本打算說話的。可,到底,還是一句話未說,只朝著顧凌兒使了使眼色,隨後,便獨自的品飲著手裡的杯酒。只,眼神卻望著不遠處的夜幕,卻似乎是心事重重。
見顏素音如此,顧凌兒也是聰明人,趕忙放下身段,親自從宮婢的手中端過一杯茶水遞給慕容雲翊,小聲道,“皇上,喝些茶會好些?”
“皇后有心了。”慕容雲翊一笑,沒有拒絕,端過了酒杯喝了下去。
見到慕容雲翊喝了茶,顧凌兒這才滿意的一笑,緩了緩步子,慢慢的回到了自個的位子上。隨後,顧凌兒端起了手裡的酒杯,只,目光卻落到了一邊宣澤的位子上,輕輕的朝著那邊打著眼色。這樣的動作,誰都沒有發現,許,只有站在一邊的羲和看的清楚。
“哈哈朕來錦繡之前便聽說錦繡的皇帝重情義,今個,看到皇上皇后相敬如賓,朕可真是領略了錦繡皇帝的真性情。”突然,宣澤的皇帝哈哈一笑,隨即,卻是端起一杯酒,笑著對著顧凌兒道,“皇后好生福氣,這杯酒,算是朕敬錦繡的皇后了?”
“皇上一向如此,如此,本宮多謝宣澤的皇帝了。”顧凌兒的嘴角亦是洋溢著一絲的微笑,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卻始終洋溢著淡淡的微笑。
放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