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親梅竹馬,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心裡作何想法。因了知道她要走,他這才會在放河燈的時候告訴馨緋,只要是她所選擇的,他楚凊揚永遠支援她。其實,楚凊揚真的很想站在馨緋的身邊,保護著她,可,獨獨 ,馨緋從未相信過她。就算是要走,她也是偷偷的,不動生色。
一個人走在悽美的溪邊,望著水中飄蕩的河燈,楚凊揚苦笑一聲,淡淡的道,“你該知道,這一次,是我給了你逃走的機會因為我要你幸福,記住,你不懂我,我不怪你,這是楚凊揚給你的承諾。也許,也便只有他才是你心中所想?”
說完,楚凊揚邁開了大步,箭步流星的離開了溪邊往回走去。
其實,剛剛,他完全可以將青劍交給醉仙居的小手去換錢,但,她給了馨緋機會,給了她逃跑的機會。當然,在他的心裡,他當然是不希望馨緋離開。但,他明白,就算是自己不願意,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這一切,到底是馨緋的選擇。
在醉仙居門口,他也曾和自己大賭,賭了馨緋會留下,會留在自己身邊。只,可惜,他楚凊揚到底是個人魅力不足,不足以吸引馨緋留下。到底,賭局的結果是: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輸了愛情,輸了等待當然,更是輸了那個他深愛的人。
風,一點一點的吹著,許,只有楚凊揚知道,他這一生,也便只有在她韓馨緋面前才會輸只會輸給她,甘願輸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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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拓溪東岸,晚風徐徐的飛來,吹起潭拓溪邊搖曳的****樹。
溪邊,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那裡,跳動修長的手指在晚風中時快時慢,不間歇的撥動著眼前的古琴。風,一絲絲的吹過,撩起垂落在梁慕白身間的絲髮,映襯著他俊秀的面龐。只見他嘴角含笑,修長的手指猛的撥動琴絃,昂頭,對著身邊四個穿著黑衣手拿長笛伴奏的角色女子道,“你們下去吧,我們要等的人,她來了。”
“誰?”最靠近男子的黑衣女子剛一出口,眼角瞥見不遠處的白衣,微微一笑,“王爺果真料事如神,她來了,奴婢們告退了。”
一襲白衣的男子未曾說話,閉著眼睛,緩緩的撥動著琴絃,使得琴發出和緩的曲子。這樣的小曲,就著這樣的小風,無形當中讓人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心靈的愜意。
不遠處,一個女子依舊身著白色的衣裳,頭戴白色的面紗,踏著腳步,一步步的朝著男子走來。
耳邊,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女子站到自己的跟前,男子的琴聲也戛然而止。
見琴聲中斷,女子抬起自個的雙手,很是隨意的鼓掌,笑道,“寥寥亂世,竟是可以聽到絕世的《離合曲》,真是幸運。世間能彈奏出這樣清心寡慾的曲子的人,只怕,也獨獨只有大宣國的小王爺梁慕白瞭如此,我是否應該感謝大宣的小王爺呢?”
“小王爺?”男子未曾轉身,亦是沒有回眸,輕笑一聲,“放眼這潭拓溪邊,可不曾有什麼王爺,這裡只有鄉俗演奏者一名。”
“好一個鄉俗演奏者我也很想這樣稱呼你”女子一笑,緩緩的上前一步,站在了男子的面前。望著男子俊秀的面龐,笑道,“許,這裡沒有大宣的小王爺,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句:錦繡長樂宮的小太監小白早已被派遣至行苑幫忙,何以,他搖身一變,卻成了鄉俗的彈奏者?”
“哈哈哈哈。。。。”男子大笑一聲,轉過頭來,望著女子,俊秀的臉龐帶著幾分的肆虐,道,“還是什麼都瞞不住瞳妃娘娘,不錯,本王的確是大宣的小王爺梁慕白不過,本王的身份似乎和瞳妃今日前來找本王沒有直接的關係?”
“你知道我要來找你?”馨緋瞪大了眼睛,心裡一驚。
“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如今,瞳妃已然來了,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