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都不想顧了。”
“母后,臣妾不知,臣妾真是不知,那晚皇上不過是來臣妾那裡看看,之後便離開了,臣妾實在不知皇上受了傷。”清嬪跪在地上使勁的搖頭,這莫名的嫁禍,實在是讓她弄不清楚。
見沒人說話,清嬪像是想到了什麼,趕忙解釋說,“德妃姐姐何以說那傷口是在臣妾那裡落下的,臣妾是不是可以說皇上來來臣妾那裡之前,便落下了傷了。”
對德妃,清嬪從來都不曾客氣,只因,她們交鋒的已經太多。
“哼,母后千壽宴那晚,皇上最後是宿在你那裡的,你可不要告訴本宮,那傷口和你無關了?”德妃說的還不滿意,站了起來,厲聲的呵斥了起來。
“混賬”顏素音大聲呵斥一聲。
這一聲,卻是嚇的清嬪趕忙低下了頭去,卻是一臉的委屈,本來粉嫩的臉龐上,卻也是落著淡淡的淚痕,只低聲想要解釋,“母后,臣妾。。。”
“好了,你不必喊哀家母后,對於謀害皇兒的人,哀家無論怎樣都不會忍的。這一次看在你們家有功的份上,哀家不會連累到你家裡,可你絕對不能留,姑且哀家賞你一全屍,死後晉封為清妃。”顏素音說著,臉色都變了,那眼神,簡直是恨不得生生的將清嬪給吞了下去。
“母后,臣妾真的不知,臣妾不知皇上何時受的傷,或許,或許皇上真的是在來臣妾那裡之前受的傷,還望母后明察。。。”清嬪這一次是害怕了,臉色都變了。
“閉嘴,到了這個時候你清嬪還要誆騙哀家,按著哀家看,真是讓皇上將你寵上了天去了。”不等清嬪說完,顏素音便將手裡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眼前,嚇的眾人一驚。
眾人一驚,卻也沒人敢說話。
門外的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像是整個大雨,想要將這個錦繡的天裝下去,訴說著無盡的陰霾。馨緋抬眸,望著窗外的陰鬱,這,一個瞬間,她又看到了姜維晨,沒有緣由的看到了姜維晨。
只仿若,只一個雨天,姜維晨便會無形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出現在她的視線。
馨緋知道,這個皇宮女子,不管榮寵與否,到底,是離不開悲慘的命運,縱然,是像姜維晨這樣女子,到最後,依舊是存活不了。
是以,望著跪著的清嬪,她心裡澄明,這一次,顏素音是要要了清嬪的命。
顏素音是何等聰明之人,怎可不知皇上的傷勢和清嬪一點關係都沒有。今個如此,無非是給清嬪找到一個罪名,尋下一個合情合理的罪過罷了。
事實,在宮裡,早已經是被忽略的東西了。
公平,正義,良心,這些東西,這裡沒有,沒有一個人有,包括她馨緋。
“來人,將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關入宗人府,處死。。。。”一聲怒吼,卻是打破了這個陰鬱的天氣裡所有的平靜,使得在大雨裡浸泡的錦繡後宮更加冷漠了一切。
所有的人都靜靜看著,看著侍衛冷峻的走過,腰間環佩的冷兵器在雨水裡閃閃發亮,透露著陰冷和無情。此刻,連大殿里人們臉上的表情也失去了光彩,似乎,因了這陰霾的雨水遮擋了陽光,連著所有人的臉都顯得蒼白和冷漠。
整個大殿,沒有溫情,有的,僅僅只是冷漠。
“母后。。。”眼見著是個侍衛朝著自個走來,清嬪卻是急了,若是這一次自個被拖走,只怕不等皇上回來,項上人頭是這的要不怕了。
可,清嬪的目光一落到顏素音冷漠的臉上,已然澄明,一切不可改變。
顏素音的作風和為人,清嬪怎會不知,這宮裡的厲害關係她怎會不知。心裡顫了一下,突然,她卻將目光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韓馨緋。
望著馨緋,清嬪的表情很怪,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將最後的一絲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