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卻保持著十足的情形。聽到門外有緩緩的腳步聲,她猛然間坐起身子,朝著一邊的清晨問道,“是他來了麼?”一直緊繃的心,到了此刻,更加的著急,始終不敢松上一口氣。
清晨出去了一趟又回來,輕輕的搖了搖頭,寬慰她,“畢竟是深宮後院,大臣們進來總要耽擱些時間的,就算是有了娘娘的令牌。”
她再次的閉上了眼睛,心裡也說不上怎麼的,揪的難受的很。
再次的躺下,卻沒有了先前的平靜,總覺的有事情發生。躺了半響,總覺的心裡不踏實,再次的起身,朝著清晨喊道,“都半天了,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說著坐起身子,就要起來,“幫我準備衣裳,我也去趟湮兒那裡,只有看到他們無事我才能安心。”
“可是娘娘,長樂宮我們出不去?”清晨一直忍住沒有言語,到底,還是小聲的出了聲。
馨緋微微一滯,這才想起自個的處境。
她現在是被囚在皇宮裡的囚妃,想要跨出這長樂宮的大門,只怕是難上加難。凝眸深思了一會,她再次的回到了原地,躺在那裡,睜大了眼睛出神的望著被風緩緩吹起的白紗,嘴角劃過一陣冷笑。今後,這樣的日子不會再長了?
三天,便是錦繡的封后大典,如此,她是不是也就自由了呢?
“娘娘,娘娘,好像有人過來了,應該是羲和他們?”清晨躁動的喊出了聲來,出去再回來,確認是羲和帶著韓灝風來了之後,這才安心的回道。心裡始終不解,馨緋找來韓灝風做什麼?更何況,是三更半夜?
馨緋緩緩的坐起身子,等到韓灝風和羲和進來,這才對著清晨說道,“你和羲和在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是。”清晨羲和轉身,出了房門。
如此,房間裡只剩下了馨緋和韓灝風兩個人。許久,馨緋才緩緩啟唇,“二哥哥,事情都怎麼樣了?”
“放心,父親他們已經收到了風聲,也就這兩日會進來。到時候,只要我在裡面和他們裡應外合,帶著娘娘出去,絕對不是難事。”
馨緋緩緩起身,站起來,再次的蹲在了地方,朝著韓灝風拜了三拜。韓灝風一驚,趕忙要扶,”娘娘這是做什麼,微臣所作,都是微臣的指著範圍,娘娘如此,微臣何以擔得起?”
“韓灝風,你不要動,這是我應該做的。”馨緋緩緩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背對著韓灝風說道,“眼下,也只有你認我這個娘娘了。如今,也只有你願意幫助我。我知道,讓你帶著我走,很為難,畢竟,你才剛剛和湮兒有了小幸福。。。。”
“為了娘娘微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韓灝風猛地跪在了地上,表達著一片忠心。
馨緋緩緩一笑,卻也不多言,只低聲說了一句,“到了如今,韓灝風還要和我繞彎子麼?到了這個當下,對我,你還是不願坦誠相見?”馨緋的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微笑,轉過臉去,望著韓灝風的臉上多了一次的深沉。
韓灝風心裡一驚,臉色微異,到底,也只緩緩的抬起頭來。
他衝著馨緋緩緩一笑,“原來公主知道?”心下一笑,她雖是失去了記憶,可聰慧不減,怎麼會猜不到。心裡微微一沉,昂起頭來,小聲說道,“微臣是公主身邊的隱士,所作的一切都是本分所在。是以,不論公主讓微臣做什麼,微臣都會拼死一搏。”
“拼死一搏,這倒不必?”馨緋一笑,再次的轉過了身去。良久,空氣裡傳來淡淡的聲音,“韓灝風,告訴我,韓殷以及韓家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
“他們都是守護娘娘的姜國將士,他們已經在漳州整裝待發多年,只等娘娘的一聲令下。”韓灝風的眉宇多了一次的激動,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姜國守衛一直守護在一邊的區域這麼久,本以為希望已經破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