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相昭媛可以說是寵冠後宮。
蕭錦繡的身子雖然之前懷過孕,但是靈魂這是第一次,加上性別上面的彆扭,心裡特別的難受,而且還要擔心著司徒謹是不是看到了她的紙條,擔心,焦慮,一系列壞心情,使得她這次懷孩子懷的非常辛苦,吃什麼吐什麼。難受的連床都下不了,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軒轅靖則是美人在懷,舒服享受著。聽到訊息的蕭錦繡恨不得弄掉肚子裡的肉,然後拿把刀殺了那混蛋。
蕭錦繡這天一早又是狠狠的嘔吐了一番,身子疲累的靠在床上,一點胃口也沒有,平安看的心急的不得了。
“娘娘,司徒太醫來給你把脈了。”一個宮女上前稟報道。
“快請。”蕭錦繡來精神了。
“娘娘,你在床上躺著,奴婢去把司徒太醫給請進來。”平安按住想要起身的蕭錦繡,招手讓人抬上屏風,然後出了寢室。
不一會,平安便帶著司徒謹進來了,隔了一層紗布,蕭錦繡看不清司徒謹的表情,心裡有些焦慮,看著周圍的宮女,蕭錦繡只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伸手給司徒謹把脈。
司徒謹給蕭錦繡把完脈,趁著收回手的空擋,留了一個紙團在蕭錦繡的手裡,蕭錦繡心裡一激動,趕忙收回了手,想看紙團寫了什麼,但是意識到自己在哪兒,便定下了心。
“司徒太醫,本宮到底怎麼了?”
“娘娘的身子沒什麼問題,只要放鬆心情便是。”
蕭錦繡握著紙團,心裡轉了幾個年頭,“本宮總覺得不舒服,司徒家傳承的醫術是全國第一的,以後每天的平安脈,本宮就勞動司徒太醫吧。”
這樣以後,就不用只在司徒謹值班的時候才能見面了。
司徒謹微微一愣,雖然他對蕭錦繡的疑問頗多,也排除了蕭錦繡會給他下絆子的可能,但是這不符規矩。後又一想,所有人都覺得蕭貴妃要找他茬,這讓他每天把脈也算是刁難的一種,不是不可能,便磕頭應了這差事。
軒轅靖聽到這訊息,愣了一會,閉目想了想,說,“她就不怕司徒謹像司徒非那樣?”
“也許正是有了司徒非,所以司徒謹才什麼事也不敢做。”
“也是。”軒轅靖笑了笑,“也可能她想用肚子裡的孩子,做籌碼讓司徒謹成為另一個司徒非。”
“……”沒有聲音應答,後宮女人的心思,不是一個暗影應該多嘴的。
而就在別人觀望著,司徒謹什麼時候被蕭錦繡發難的情況下,司徒謹和蕭錦繡私下切磋了幾次,真的是切磋,今兒司徒謹寫上一份藥單,明兒蕭錦繡回一份藥用,甚至司徒謹寫上一份毒藥,蕭錦繡寫解藥。
這樣三四回後,兩人便停了私下的紙條,兩人心裡都清楚,他們需要一個機會,面對面細細說上一些話,但是這個機會,可遇不可求。
“娘娘的脈象平穩,龍胎已經坐穩了,娘娘可以適量的運動,臣給娘娘開幾份藥膳,對龍胎有好處。”
“本宮的身子本宮清楚,就是心情總是好不起來。”
“娘娘應該放鬆心情才是,好好養胎才是,等龍子生下來,一切懷孕症狀就會消失的。”
“那還得七個月呢。”
“懷孕都是這樣的,娘娘放寬心,七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
“恩。”
兩人這話裡的意思十分多,見面的事情,還必須等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再說。
有了這個定案,蕭錦繡的心思便到了肚子裡的孩子身上,這才發現了一些事情,這軒轅靖好像有段時間沒來了,稍微打聽了一下便知道最近相昭媛的榮寵的如日中天,連景仁宮的芸婕妤承寵也多了那麼幾次,但是之前榮寵第一的儲秀宮近來卻猶如冷宮,連懷了孩子也不見軒轅靖去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