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的手,焦急地說道。
“張檬,請假做什麼?”秦璐有些驚訝地看著張檬。
“我有很重要的事,拜託你了。”
說完這句話,張檬放開秦璐的手,邁開腳步向府衙大門跑了出去。
如果她真的要和熒一起死去,她想趁剩下的日子,好好地和許綠茶、楊情他們在一起。
他們三個人從來沒有在一起吃過一頓飯,沒有好好地聊過一次天。
還有許綠茶,她的丈夫。她還沒有和他相處夠,她還有好多事沒有和他一起做過。
“張捕快?”映月茶樓老闆驚訝地看著忽然闖進茶樓的張檬。
“老闆,綠茶有沒有在你這裡?”張檬跑到櫃檯,焦急地問道。
“沒有。許公子這幾天都沒有來這裡了。”
張檬聽罷,轉身跑了出去。
雲城有名的茶樓,張檬都問了個遍,卻沒能找到許綠茶。
一次次聽到茶樓老闆搖頭對她說道:“許公子不在這裡。”張檬的心漸漸地慌了起來。
越是在乎許綠茶,她的心越不能平靜。直到在街上偶然聽到人們討論許綠茶。
“張捕快真可憐,娶了他這麼一個蕩夫。”
“整日和別的女人出入酒樓,也不知他們在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一個身穿褐衣的大叔搖頭:“說不定是嫌棄張捕快不能滿足他,出來鬼混了……張捕快!”聲音慌了一下,大叔忙站起身,“張捕快,你怎麼……”
張檬面容冰冷,一直對老百姓很溫柔的她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冷了臉。
“你們再敢亂嚼舌根侮辱別人名聲,別怪我把你們抓回府衙。”
眾人頓時噤了聲,不敢再說話。
張檬的心忽然開始絞痛起來,痛的她臉色雪白,她捂著心臟,她看到她手心裡的花紋明明滅滅,好像是在風中搖曳的火苗,時刻有著熄滅的危險。
她不敢耽誤時間,快步朝他們所說的酒樓跑去。
“綠茶,我可以幫你指證陳越,不過你可要給我點好處才行。”身著華服,腰肥腿圓的女子色咪咪地看著許綠茶。
許綠茶素白的手指猛地握緊摺扇,垂眸斂去眸中的厭惡,清麗的容顏柔弱溫婉:“莫小姐,只要你願意幫綠茶,綠茶自然會給你該得的錢財。”
“不不不,綠茶,我不需要錢財。”莫小姐肥胖的手掌慢慢伸向許綠茶的肩,“綠茶,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懂?你只需陪我一夜……”
那隻肥手碰到許綠茶前一秒,許綠茶手中的摺扇猛地彈出尖刀,寒光一閃,莫小姐的手指斷了一截。
“啊啊啊!”莫小姐捂著手慘叫,在場的幾名華服女子猛地站起身:“許綠茶!你裝什麼貞烈,不過是個蕩夫罷了!”
“你敢對莫小姐出手,我們一定把你告到鍾大人那去!”
許綠茶麵容冰冷,慢慢地站起身:“我看誰敢告我。”
實在對這群噁心的窩囊廢忍無可忍,許綠茶刮下摺扇的毒米分,向她們撒去。
眾女頓時渾身發癢發痛,卻動彈不得,難受的啊啊大叫。
“許綠茶!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們一定讓鍾大人治你個死罪!”
許綠茶冰冷的美眸毫不掩飾對她們的厭惡,他把玩著胸前的秀髮,聲音柔軟且殘忍:“你以為我這幾日和你們這些廢物討論這麼久陳越的事,是為了什麼?你們真以為我是在求你們指證陳越麼?”
他許綠茶何需求人?這幾日耐著性子和她們爭論,不過是為了找到制約她們的把柄罷了。
本來還想給她們個好臉色,不過那噁心的莫小姐竟敢拿她的髒手碰他,也不怪他撕破了臉。
從淡綠衣袖掏出五六個黑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