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陳越,許綠茶麵色漸冷。
“茶兒!茶兒在不在?”
錢暮推搡著攔在院子外的僕人們:“讓本小姐進去!不然有你們好看!”
見到身穿紫衣的清秀小廝從裡院走了出來,錢暮眼睛亮了起來:“紫衣,讓你家公子出來,我想見他。”
紫衣淡淡地開口:“公子身子不適,吹不得風,錢小姐還是先回去吧。”
錢暮瞪起了眼睛:“你撒謊,茶兒幾日前還好好的。”
紫衣搖了搖:“公子確實是不適,請錢小姐諒解。”
錢暮動怒:“本小姐今日一定要見到綠茶!”
她一腳把攔著她的小廝踹倒,她拿出刀子,兇狠地在空氣中劃了劃:“這可是削鐵如泥的匕首,誰敢攔著本小姐,本小姐宰了他!”
小廝們哆哆嗦嗦地散開,紫衣臉色微變,他厲聲道:“你若傷害許府的人,紫衣便報官,讓鍾大人懲治你!”
許綠茶從裡院出來,臉色蒼白,氣喘微微,他說:“紫衣,別嚇到了錢小姐。錢小姐想見我,可是我的福氣。”
錢暮一看到許綠茶,忙收斂了臉上的戾氣,委屈地開口:“茶兒,你這幾日又不理我了。”
許綠茶垂眸,淚水很快瀰漫了眼眶,他哽咽道:“綠茶也十分想念錢小姐,只是綠茶這幾日身子不適,不能出門,不能吹風……”他白皙如玉的手指微微彎曲,手背輕抵著唇,咳嗽不止。
錢暮忙捂著鼻子,向後退了幾步。
“似乎茶兒真的病的有些嚴重,請了大夫了沒有?”
許綠茶咳嗽不止,不能說話,站在一旁的紫衣開腔道:“昨日看了大夫,大夫說是風寒。”
錢暮皺了皺眉頭,心裡十分不甘,但也只得壓下情緒:“那茶兒應該好好歇息。”
……
“錢小姐,怎麼沒心情了?再來一次?”
赤、裸的男人躺在錢暮的身邊,左手手指勾著錢暮的黑髮,右手緩緩撫摸錢暮的□□背部。
錢暮揉了揉男人的分、身,□□道:“你們男人一旦開了葷,還真是賤的可以呢。”
男人勾起唇:“錢小姐不喜歡?”
錢暮用力握緊,引的男人一陣低、喘。
“自然喜歡的緊。”她說道。
只要把男人的初貞奪去,男人便會對她死心塌地。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
她還沒有嘗過許綠茶呢。
想到許綠茶會對她死心塌地,欲罷不能,她就忍不住興奮。
☆、第十二章
“龍姐,你知道綠茶一向把你當親大姐來看待。這次,綠茶若是有難的話,還請龍姐幫綠茶一把。”許綠茶捏著手帕,擦了擦淚珠,一雙水洗過的美眸清澈明亮,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少許晶瑩的淚珠。
青虎幫的大姐滿臉橫肉,一雙眯縫眼顯露兇光,她磨著她的大刀,刺耳的磨刀聲不絕於耳。她看了一眼許綠茶,冷哼道:“許綠茶,平時沒見你找我敘舊,一旦有難了,便想起我來了。”
許綠茶擦了擦淚:“綠茶自是十分想拜訪龍姐,卻怕龍姐貴人事忙,綠茶怕打攪到龍姐。”
龍姐勾起了一邊唇角,她舉起被磨的雪亮的刀鋒,一邊打量著,一邊對許綠茶說道:“許綠茶,你跟誰裝都可以,不用跟我裝。”
她小時和許綠茶相處過一段時間,被許綠茶哄著騙著幹了許多缺德事,以至於到後來,她也真的習慣了當惡霸。
雖然她並不討厭這樣的生活,但她還是對許綠茶敬而遠之。
許綠茶這人太冷血太自私。
見龍姐不上當,許綠茶也懶得裝,他拭去眼淚,慢悠悠地坐在石凳上:“這幾年,你倒長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