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往茶杯裡倒茶水。她端起茶杯,遞給許綠茶:“茶兒,這是你最愛喝的綠茶……”
看到許綠茶喝下那一杯茶,錢暮勾起了唇。
……
好熱,好燥……
許綠茶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茶水,卻不能解除身體的燥意,反而更加覺得彷彿置身於熊熊大火之中。
身上的汗水慢慢浸溼衣衫,雙腿間的某個地方已悄然抬起了頭,雙腿輕輕一動,那衣物輕輕摩擦,便讓他感受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意,以及更加強烈的渴望。
從小在青樓長大,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只是他沒想到,她這麼卑鄙。
許綠茶壓抑著慾望,強作鎮定,腰板筆直。
只是,即使他儘量掩飾他的身體狀況,但他泛紅的雙頰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他。
錢暮見他眸若春水,面色含春,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握住許綠茶擱在桌上的手。
“刷!”許綠茶猛地抽開了手,他站起身,退離好幾步:“錢小姐,綠茶確實要回去了。”
錢暮勾起唇:“茶兒,別回去了,與我做那快活的事……”
說罷,便向許綠茶撲去。
許綠茶渾身燥熱,四肢綿軟無力,壓根躲避不了錢暮的攻擊,很快便被錢暮撲倒在地。
錢暮猴急地用雙手撫摸著許綠茶腰身,嘟起嘴就要親向許綠茶。
許綠茶抬起手,用盡全力,劃破錢暮的臉。
錢暮身子一僵,暈死了過去。
許綠茶用力推開她,噁心地幹吐。
如果不是為了懲治那個醜男而將毒米分藏在指甲之中,他便要被這噁心的廢物輕薄了。
許綠茶喘著粗氣,渾身燥熱,彷彿體內的血液都被煮沸了般,而腿間的那物又漲又痛。
許綠茶咬牙捶地,他慢慢地爬起身,掙扎著走出雅間。
……
“張捕快,我們老闆現在不在酒樓,我們也不敢做主。”小二為難地看著張檬。
張檬也為難:“可是你們這家酒樓拖欠稅銀已經很長時間,再收不了稅,我們也沒法和大人交待。”
鄭書和張檬已經到了酒樓好一會兒,可是老闆遲遲不出現,鄭書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她對張檬說:“你先在這裡侯著,我去其他地方收稅。”
張檬點頭答應。
鄭書走後,張檬便坐在酒樓的角落等著酒樓老闆的歸來。只是三壺茶水下肚,也沒見酒樓老闆回來,她倒是跑了兩趟茅房。
張檬解手從茅房出來,正想回酒樓,忽聽到不遠處的廢棄房子傳來一陣桌椅落地的聲音。
這房子原先是住著一對老夫婦,後來那老夫婦被進屋搶劫的強盜殘忍殺死,自此之後,這房子便傳言鬧鬼,因為有人曾說過半夜時候,總能聽到哭聲。人們都不敢靠近這房子。
如今,張檬聽到這房子有桌子落地的聲音,心裡疑惑,便握緊佩刀,走到那破窗邊,朝裡面看了看。
這一看,張檬嚇了一跳,裡面有人!
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死去了一般!
張檬忙跑回前門,一腳踹開那門,快步走了進去。
走進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綠衣,黑髮如瀑,五官精緻,臉色通紅。正是許綠茶!
“許公子?!”
張檬忙走上前,蹲在他身邊:“你怎麼了?可還好?”
許綠茶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彷彿強忍著什麼,忍到了極致。
“滾開!”
他咬著牙,低聲吼道。
張檬一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許綠茶,見他面色通紅,眸若含水,衣衫敞開,露出潔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