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茲事體大,稍有不慎,會出大事。”月國樑將錄音帶收了起來,他見過付偉強多次,自然聽得出來是付偉強的聲音,“而且現在時機也不對,等機會合適的時候,再點燃這枚炸彈。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沒別人了。”施得說了謊,主要是他不想向月國樑過多解釋曾登科幾人,以月國樑的為人,肯定不相信曾登科幾人可以保守秘密。
“好。”月國樑站了起來,轉移了話題,“該吃飯了。”
飯後,施得在蘇姝娥的火熱的熱情中,狼狽地逃離了月家,心想以後如果沒有月清影作陪,說什麼也不自己來了。他剛駛出家屬院的大門,還沒有來得及拐到主路上,手機就及時響了。
半個小時後,施得坐在了勿忘我茶館的一個雅間之中,對面是木錦年和花流年,身邊元元,沒錯,除了木錦年和花流年之外,額外多了一個元元。
元元還是依然是懵懂無知天真無邪的表情,不過卻穿了一身大黑的風衣,黑色的風衣襯托得她的童顏潔白如玉,反倒更多了魅惑人心之意。施得才發現,他一直當元元是小女孩,其實想想,元元20多歲的年紀,早已是成年人了。
在接到木錦年電話,說是請他喝茶時,施得本不想赴約,他打算明天一早去石門,今晚不想多事,想早點休息,不過在聽說木錦年有要事相商並且還有元元會在時,他又改變了主意。
主要是施得想聽聽畢問天在背後還有什麼手段,畢竟,兩家聯合對付杜清泫,互通一下有無,才有利於聯合作戰。
木錦年親自動手為幾人倒茶,一邊倒一邊說:“施老弟,聽說三姓村的地皮手續已經下來了?太感謝你了,你就是我的福星。”
施得呵呵一笑,擺手說道:“福星什麼的,就太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錦年兄,月市長讓我通知你,明天你就可以去他的辦公室辦理地皮批覆手續了。”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木錦年喜出望外,他還以為還要再等幾天才會下來手續,而且說不定月國樑還有意刁難他,讓他意思一下才會給他,沒想到是直接去辦公室辦理,他高興地一拍桌子,“太晚了,要不我非要開瓶酒慶祝一下才過癮。”
“施哥哥晚上肯定不喝酒,他是注重養生的人,你晚上請他喝酒,是害他。”元元插了一句,目光流轉,以仰望的眼光看向了施得。
大多數男人都喜歡被美女打量,更喜歡被美女欣賞或仰望,施得也不能免俗,不過元元雖是美女,卻不是一般的美女,所以施得沒讓內心的自豪感膨脹,反而更加提醒自己,不要被元元的假象矇蔽了雙眼,要時刻保持清醒和理智。
“說得是,說得是。”木錦年嘿嘿一笑,朝元元使了個眼色,“元元,你不是也有事要和施得說,女士優先,你先說。”
“好吧,我先說就我先說,施哥哥,畢爺讓我轉告你,不出意外,付銳的運勢在近期會受到家庭問題的影響有所下降,現在正是對付銳窮追猛打的最佳時機。”
這麼說,劉欣意外的更年期,真是畢問天的手筆了?施得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家庭問題的困擾,恐怕對付銳的運勢帶不來實質性的影響,前天我剛見了付銳一面,付銳的運勢還在上漲之中……”
元元俏皮地一笑:“太深奧的問題我不懂,反正畢爺說了,家庭問題會嚴重地影響到付銳的運勢,現在才剛剛開始。”
意思是說,劉欣的鬧騰,才剛剛開始?施得明白了,一想也是,以畢問天的老謀深算,他怎麼可能只讓劉欣更年期,肯定還有更厲害的後招,問題是,就怕杜清泫察覺之後,會出手破壞畢問天的局。
元元似乎猜到了施得的擔憂,甜甜地一笑:“畢爺約了杜清泫面談,他會提出和解的條件,以迷惑杜清泫,讓杜清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