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並不是吸菸的地方也就強忍了下來。
“好了,張經理,你能談談是怎麼想的嗎?”對一個長年跟著自己的老部下,秦雪晴是最瞭解他的,張成年剛才肯這樣肯定有他不能說的苦衷。
張成年面對眾人的指現和漫罵,沒有絲毫想反駁的想法,神態仍然很平和,說道:“其實,大家坐在這裡都是想著為秦氏集團出一份力,集團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是大家誰也不想看到的,可惜的是,誰也沒辦法改變,我剛才的話可能得罪了一些人,但你們也可以想想,如果罵我能夠解決問題,我個人犧牲,又算了什麼?”
張成年的一席話讓在客廳陷入了死寂,連剛才情緒最激烈的李德成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之處,悶著頭更不敢多說一句話。
秦雪晴衝著張成年鼓勵的笑了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成年頷首,苦笑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解決的辦法,很可惜的是,我想不出來……”
眾人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解,疑惑,質疑,猜測。
林天一直沒有插話,不過這群人中,他算是最懂張成年的人,主動替他解圍道:“張成年的話,其實也很明白,葉孤家,陳家任何一家都不是秦家可以對付,可他們偏偏聯合了,唐家又虎視眈眈,前段時間,唐敖更是跑到秦家來求婚……”
秦雪晴聽到這裡,臉微微一紅,嬌嗔的瞪了林天一眼。
林天視若無睹的繼續道:“後來,這傢伙雖說消停了,但是卻透出一個訊號,秦家已經變成三大家的狩獵的物件,一頭鹿要想活下來就必須跑得更快,只可惜,這隻鹿很想逃開三大家的狩獵,偏偏又被人綁住了四蹄,張成年才會說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也正是這個原因……”
張成年感激朝他看了一眼,以前,他就跟林天接觸過,知道這小子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一次,秦家再次陷入了危險,如果能解也必須有林天的神來之筆。
李德成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向張成年負荊請罪道:“對不起,老張,我錯怪你了,你要是學得不解氣,就狠狠地抽我兩下。”
張成年知道這傢伙也只是心直口快,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從他剛才的道歉就能看得出來,大度的笑道:“德成,你的話太過了,我從來沒有恨過你,和你們任何一個人,你們著急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更重要的是如何去解決問題。”
林天和秦雪晴很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秦雪晴問道:“你覺得這其中的最關鍵的一點在哪裡?”
“秦氏需要強援,這樣才能破壞葉孤雄和陳久的聯盟,其實,這兩家的聯盟並不牢固,一但有風吹草動就有可能四分五裂,他們肯定不會風雨共舟的……”張成年略作沉吟,很快他又自我否定道:“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能讓葉孤雄和陳久兩家解除破裂的勢力並不存在……”
“不對!”林天很乾脆的否認了他這個說法。
張成年一瞧是他,頓時覺得有戲,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麼,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蘇城的蘇家和那裡的四大家族,有可能為我們所用,也可能幫助我們。”林天說道。
大家一聽,私下交首接耳起來,他們當然聽過蘇城的四大家族,可他們也明白,這四大家族與燕京並沒有太多的干係,平時也很少往來,要想請動他們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天,我很理解你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可操作性實在太差……”張成年並不想給林天潑涼水,可惜,他不得不提出忠告道:“他們的任何一家,都不是很好說話的。”
林天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道:“我與蘇家還有幾分淵源,所以只要我開口,他們好歹也得給我幾分面子。”
“什麼?!”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張成年臉色也不禁一變,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