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刺激。”別說講笑話了,現在蕭雨幾乎已經得了秦歌笑話綜合症,一聽秦歌說講笑話,耳朵眼兒裡面就癢癢,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沒有胃口,再說下去,非把隔夜飯吐出來不可。
“來,給這位小兄弟換個酒杯,滿上滿上!”白熾身為這群人的最高領導,當然要照顧好每一位前來參加醫療救助的成員,雖然他很是看不上這個看上去太過年輕的年輕人。
蕭雨乘此機會連連擺手拒絕,聲稱自己不勝酒力,剛剛明明是喝多了,才做出這樣不夠禮貌的事情。
這場晚宴並不是蕭雨喜歡的。
除了官員,就是領導,蕭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被人耍了的猴子。
蕭雨想見到的,是病人們。
可惜今晚,別說這次的主要救治物件文翔了,根本就一個運動員也沒有在場,除了打官腔的領導,就是笑起來跟帶著個面具似的……領導。
“怎麼可能!年輕人哪有喝一口就醉了的?滿上滿上,一定要滿上。拿酒來,我親自給這個年輕的醫生斟酒!”白熾大大咧咧的笑著,放下自己的酒杯,從隨行人員手裡接過茅臺酒的瓷瓶,站起身來微笑著對蕭雨示意。
三個領隊連連給蕭雨使眼色,示意他趕緊說些漂亮話,把酒瓶子接過來自己倒一杯也就是了。
誰知道蕭雨還真的就是個棒槌,原本按照蕭雨自己的想法來說,這杯酒是說什麼也不能喝了。
不過白熾的面子不能不給,蕭雨滿臉驚詫的端起酒杯,任憑白熾給自己滿上。
“太不像話了!一點尊老愛幼的本性也沒有的。”醫生們看著白熾給蕭雨滿上了酒,心中更是訝然。
“屁,這根尊老愛幼有什麼關係,這分明是不尊重領導。”另一個人說道。
白熾給蕭雨倒滿了酒,眼中陰狠的神色一閃而逝。
說說而已,他還真的當真了不成?
遠的不說,現在米國奧運會的中國隊,他才是正牌領導。在座的除了副領隊比自己年齡稍大,應該值得尊敬一番之外,其他的又有什麼人能讓自己給他倒酒?
有時候,有些看不出問題來的小傢伙們,真應該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誰知,那蕭雨接過酒杯,大大咧咧的擺在桌子上,說道:“在領導面前,蕭雨不能說謊話。我真的是不勝酒力了,我,我覺得還是先看看受傷的隊員們比較要緊。”
白熾面色發青,很是不高興的模樣,這次全都表現在臉上。
廖九打了個哈哈,站起身來說道:“蕭醫生治病救人,這種感情自然是好的。不過既然我們已經到了,就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白叔也是好意,給我們擺酒接風,我們……哈哈哈,今晚只談風月,只談風月。來來來,為了我們的醫生們,還有我們努力拼搏的隊員們,乾一杯,乾一杯!”
一邊說著,連連給蕭雨使眼色。
白熾身邊一個看著像個小領導模樣,留著一撇八字鬍的精瘦男子站起身來,說道:“幾個運動員受點小傷而已,哼哼,比白團長精心準備的晚宴還重要麼?!年輕人,……”
八字鬍還想陰陽蕭雨兩句,那白熾白團長笑了笑伸手按住八字鬍的手背,輕輕的拍了拍,說道:“年輕人,有些想法是很好的,我們要合適的引導,不要一味兒的打殺嗎!哈哈。來,大夥高興,一起喝一杯。”
秦歌站起身來,把蕭雨面前的酒杯端起來一直脖幹掉了,左手捏著自己的酒杯,再次一口乾掉。
“蕭公子不能喝了,我代勞。”秦歌淡淡的說道。
這是秦歌第一次稱呼蕭雨為蕭公子,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蕭雨不僅僅是個醫生,還是有身份的人。
白熾雙眼猛地一眯,又嗖的放大。
臉上掛著笑容,問道:“這位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