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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大為驚訝,下意識的說道:“難不成你們這工作,還會讀心術不成!”
那漢子笑了笑,說道:“確實是有這麼課程,不過讀心術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學得會的,比如我,掌握的就不是太好,不過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間會議室的人,差不多都會有這種疑問,我每次都要解釋一遍,解釋解釋,也就成了習慣了!”
蕭雨大笑,原來不僅是自己面對這雪白的地板的時候出醜,感情是在此之前所有第一次進入這間會議室的人,都會有這種疑問。
於是蕭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秦歌的身上,這小子看起來就像姜太公穩坐釣魚臺似的一動不動,眼觀鼻鼻觀心的老僧入定一般的目不斜視,難道他就沒有什麼疑問不成。
“看什麼看,別看我。”秦歌悶聲悶氣的顯然還在為半路上蕭雨講笑話的事情生氣,“我不是第一次來了,自然不會像你一樣這麼緊張!”
說完又閉上雙眼,再一次的入定去了。
一句話把蕭雨噎的夠嗆,秦歌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記仇了,他已經來過一次的事情也不說給自己知道,害的自己竟然在地板是不是乾淨的問題上出醜。
蕭雨不知道的是,秦歌並不是有什麼記仇的成分在內,抱怨總是有一點的,說記仇,就有些過了。
秦歌面色不善的主要原因,還是在那沒有出結果的檢測報告上面。
是的,秦歌回到帝京以後交代了一番自己的工作之餘,第一時間就去一家民營醫院做了一個化驗。
對於艾滋病這種愛死病,秦歌也是很有些後怕的,即便是那個黑貨有身體健康的體檢證明也不行,當然,這種發自內心的害怕秦歌不打算讓任何人看出來,在別人面前秦歌要展現出自己硬漢的性格。
之所以選擇一家民營醫院,秦歌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就算自己真的被傳染了這種不治之症,也不希望被上級領導知道,因此不能帶著自己的軍官證去部隊醫院做一個確診,這是他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那家民營醫院對於診斷艾滋病有兩種辦法,一種快速診斷法,時間比較快,幾乎就是立等可取,不過準確度稍差一些,另一種就是培養皿培養法,出診斷大概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是國際通用的診斷辦法,準確度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秦歌當時心情比較著急,自然就選擇了那個價錢更貴,準確度卻稍低一些的快速診斷法。
立等可取之後,快速診斷法的結果出來了,一個怪異的“±”符號。
那穿著白大褂,留著山羊鬍,尖嘴猴腮的醫生一臉古怪的笑容,沒有解釋這符號的意思,反而勸他再做一個常規的,就是那種要耗時七天的化驗方法。
這一句話把秦歌的小心臟整的是撲通撲通的半宿沒睡覺。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再做一個是什麼意思,用一般人的心理來看,那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就是確定有事了。
後來那醫生經不住秦歌的軟磨硬泡,說出來這個“±”的符號就是“弱陽性”的意思,弱陽性就不是陽性了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弱陽性依舊是陽性,只不過病毒數量比較少,檢測手法造成的檢測結果有些不明朗而已。
就是弱陽性這三個字,再秦歌腦海中盤旋了許久。
秦歌當然又重新花了一份錢,抽血培養,等待七天後的死刑宣判。
現在才是第二天,還不知道有怎麼樣的折磨在等著自己。
俗話說,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等死的過程。
可恨的是自從蕭雨回國之後,三句話不離“艾滋病”,連說個笑話,都以艾滋病收尾,這不是故意取笑自己麼,這直接導致秦歌的小心臟一陣一陣的揪緊,還不好明說自己害怕什麼,自然對蕭雨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