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了還是我傻了!”
“我沒瞎,所以我覺得你傻了的可能性比較大。”蕭雨很鄭重的說道,“你太激動了,你應該好好冷靜一下,咱們慢慢說事兒!”
剛才事情的變化委實太過於突然,連蕭雨也沒想到,自己前腳才走,後腳便釣了一條魚出來,現在釣來的大黑魚還沒有時間處理,這下可好,自己陣營裡面瘋了一個。
“你才傻了,你才特馬的激動,你沒聽見這黑貨剛才說的啥,你有本事讓他咬你一口,你看看你能不能安靜下來。”秦歌仰天長嘆,奈何小姑娘阿紫剛剛還對自己好好地,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一點好感,這下再怎麼努力,也成了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他說什麼了。”蕭雨還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你。”秦歌指著蕭雨的鼻子,忽然想起來,這廝是不懂英語的,使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說道:“我完了,我完了你知道不,這黑貨竟然說他自己有艾滋病!”
“艾!!艾滋病。”蕭雨驚得是目瞪口呆,我曰你個二舅姥姥的,這不是越忙越添亂麼。
“你還有什麼說辭,揍死這個黑貨,再來一百噸雲南白藥,也緩解不了我心頭的傷痛了。”秦歌堂堂一個在戰場上視死如歸的軍人竟然嚎啕大哭起來:“可憐我的處男之身啊……”
蕭雨有心想安慰秦歌兩句,告訴他先不要緊張,奈何現在這種情況,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遭遇了這種情況,能接受什麼樣的來自其他人的安慰。
什麼,也不能,這是艾滋病,血液或者性傳播,正名又叫做“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症”,端的是一種極其折磨人的筆癌症還癌症的不治之症。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呵呵呵的三聲冷笑,從那個黑人保鏢的嘴裡傳了出來。
當蕭雨發現他的古怪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他就這麼笑著,嘴角流出一道烏黑色的血液,臉色在一瞬間無比發青,不但沒有一絲血色,連最後一絲生的氣息,都在那一瞬間消失殆盡。
蹬蹬。
那黑人保鏢最後蹬了兩下腿兒,最終一動不動,身子僵直。
“他服毒自盡了。”蕭雨有些淒涼的說道。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事情竟然連番逆轉,發生了這許多不可思議的變化。
剛才還為了能成功的釣到一條魚而感到興奮,現在可好,魚也死了,釣魚的漁夫也跟著栽進去了。
這個一動不動和死人差不了多少的凱瑟琳小姐,究竟得罪了什麼樣的重要人物,竟然會落得個如此下場,死也不能死,活也活不舒坦,端的是歹毒之極。
這個黑人保鏢也算是對自己夠狠的了,竟然隨身帶著奪命的毒藥,看來這件事已經不是預謀了一天兩天了。
蕭雨嘆了一口氣,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這個病,也不是完全不能治療。”蕭雨緩緩的說道,“治療過程會稍微痛苦一點,首先是你要能承受刮骨療毒的痛苦,再說其他……又或者,我建議你先做一個艾滋病篩查,確認一下自己是否真的被感染,也許這個黑貨就是隨口一說,說出來騙你的也說不準!”
“準,準,這有什麼不準的,俗話說的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俗話還說……俗話說,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受不了的罪,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這病能治。”秦歌雙眼發亮,急切的說道。
“別人或許不可以,我還是可以的。”蕭雨很有自信的說道:“你應該相信我!”
“行,我絕對相信你。”秦歌幾乎連想都不用想就說道,一邊說著,把自己衣服下襬扯了一條布條下來,團了團堵住自己的嘴,嗚嗚的說道:“……&&”
“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