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一邊說道。
令狐沖聞言一怔,追問道:“怎麼回事?林兄弟不是答應了定閒師太了嗎?怎麼會臨時變卦,依我看林兄弟應該不是那種食言的人啊。”
嶽靈珊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聽爹爹說這樣也好,恆山派原本就是女子門派,如若讓一男子統領的話,那就太過驚世駭俗了,而且對恆山派的聲譽也不好,這樣的結局最好不過了。”
令狐沖對此倒是挺認同的,他雖然性格放達不羈,不拘泥於世俗小節,但是終究也會覺得一個女子門派,如若是一男子掌門的話,有些怪異。
“那林兄弟呢?”令狐沖問道。
“不知道,恆山派這兩個多月來一直在尋找他,可他卻就好似人間蒸發似得,不過聽鄂北均縣那邊有傳來訊息說,曾經那林越溪有到均縣過,而且還殺了漠北雙雄,之後就再無訊息。”嶽靈珊思索了一會兒道。
“漠北雙雄?就是江湖傳言說喜好吃人的漠北雙雄?”令狐沖問道。
“嗯,看來這林越溪應該不似爹爹所說的那樣是魔教妖人。”嶽靈珊道,林越溪當初在劉府大開殺戒,而因為劉正風與曲洋的關係,加上後來有人傳言說見過林越溪與曲洋同行,所以在某些人有意為之之下,林越溪便被貼上魔教的標籤。
林越溪聽到這裡,自然不會因為說被貼上魔教標籤而生氣,卻是對定閒師太頗為愧疚。他可以說把恆山派狠狠耍了一次,恆山派著著實實地在五嶽劍派中丟臉了,然而恆山派卻依然去尋找他,而沒有遷怒於他。
正當此時,嶽靈珊突然嘆了一聲道:“劉正風師叔還是遭了嵩山派的毒手,在恆山派的掌門就任大會不了了之之後,嵩山派左冷禪盡出坐下剩餘的十三太保以劉正風投靠魔教的罪名將劉府血洗了,聽說當天衡山派掌門瀟湘夜雨莫大先生也被神秘人給重傷了,傳言是左冷禪親自出手,如今衡山派與嵩山派勢同水火。”
令狐沖豁地一下站起來,怒道:“嵩山派如何能夠行此下作手段,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將劉正風師叔滅門!”
嶽靈珊嘆道:“可不是嗎,我還聽二師兄說,不僅劉府上下被殺,而且魔教長老曲洋也在劉府之中被殺,也因為這樣嵩山派一口咬定劉正風師叔勾結魔教意圖不軌,以至於其他門派都無話可說。”
“師傅怎麼說?”令狐沖問道。
嶽靈珊搖搖頭道:“爹爹說了,如今是衡山派與嵩山派之間的仇怨,而且其中還有魔教的影子,我們華山派不便插手。”
“曲洋前輩被殺了?!”
一聲大喝傳來,將令狐沖和嶽靈珊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卻不見人影,當即令狐沖抽出劍將嶽靈珊護在身後,喝道:“什麼人?竟敢擅闖華山派思過崖!”
林越溪在聽到劉正風一家被滅門之時就已經有不好的預感,後面聽到曲洋居然也被殺了,自然忍不住了,脫口而出,連隱身都忘記了。
此時見令狐沖四下環視,因為心急於曲非煙安危,也不管會不會嚇到兩人,直接現出身形。
果然令狐沖和嶽靈珊在見到林越溪憑空出現之時都嚇到了,嶽靈珊甚至尖叫出聲。
“林……林兄弟?你……”令狐沖在看清是林越溪後,下意識吞了口口水,有些結巴到。
畢竟在這種武俠的世界中,林越溪的隱身太過於詭異了。
林越溪卻沒心思去解釋,而是問道:“令狐兄,我想知道曲洋前輩是不是真的被殺了?”
嶽靈珊聞言,這個時候見是林越溪後,她也稍稍平靜下來,便回答道:“是的,當初爹爹派二師兄去查探,二師兄說曲洋確實也被殺死在劉府之中。
林越溪心頭一緊,顫聲問道:“那……那曲洋前輩的孫女曲非煙呢?”
嶽靈珊一怔,曲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