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
想到這裡,朱一紅釋然,立刻將話題轉移,“你面板真好,怎麼保養的?”
宋朝嘯照舊冷著臉,“你們倆在談戀愛?”
楊堰佳不打算解釋,朱一紅亦不打算解釋。
宋朝嘯以為他們是預設,不悲不喜的神情,“我哪裡不好?”
朱一紅望天,天上的白雲重重疊疊。以往都不知道如何使宋朝嘯知難而退,今天倒是好時機,“你很好,不過我對你沒感覺,我喜歡楊堰佳,就這樣!”
肺活量真不錯,一口氣說完,朱一紅心虛的將眼神對準腳背。
一分鐘,又一分鐘,當朱一紅抬頭的時候,不見了宋朝嘯,只有楊堰佳目光專注的朝向火葬場的方位……大概是在思考自己人生吧!
重回跑道,“你說他會相信嗎?”
“半信半疑,畢竟,是我太優秀了!”楊堰佳不要臉的笑了笑,牙床深深外露。
“呃……”
“宋朝嘯挺不錯!”楊堰佳這樣說道,“真的!”
潛臺詞即是“你應該認真考慮考慮他”。
朱一紅緘默,嘆口氣,亦望了望火葬場。
宋朝嘯回到寢室,百無聊賴的撕下一堆花瓣。
兩個小時後,老大頭一個醒來,震驚的揉揉眼睛。
“宋朝嘯,你幹嘛呢?”
宋朝嘯繼續撕花瓣。
“你大清早的撕菊花,清明節還沒到呢!”
宋朝嘯幽怨的瞪他一眼,“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就為這個鬱悶?不值得!噢……把菊花洗乾淨,待會兒泡茶喝!”
宋朝嘯更鬱悶,老子失戀,還給你手工茶葉?
老三也被吵醒了,一雙小眼掙扎著撐開,“剛剛誰在唱周杰倫的歌?”
老大假裝聽不見,大清早的,又不是程蝶衣,誰沒事兒找事兒的吊嗓子。
宋朝嘯則是確實沒聽見,他的眼前飄蕩著朱一紅美麗的身影,她像小鹿般從自己跟前越過,提了提裙角,微笑著,整個世界都融化了。
老四從睡夢中醒來,大家都醒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睡下去。
“宋朝嘯,你鬱悶什麼呢?”
宋朝嘯不解,怎麼每個人都能看出他很鬱悶,眉毛下拉,眼角下垂,“我哪裡鬱悶了,我看著這一堆菊花,我想到了梵高,我樂壞了,他畫的菊花,跟我這個一模一樣!”
“邏輯都紊亂了,還說不鬱悶,梵高什麼時候畫過菊花,他只畫過向日葵,再說,你想列寧,想居里夫人,也別去想梵高,他就是因為屢次失戀,最後自殺了。”
宋朝嘯眼角快拉向脖子了,“你的意思是我也該去自殺嗎?”
“那倒不必,人家是失戀,你那是單方面意淫無果,還夠不成失戀。”
老大□□來,“宋朝嘯,你都喜歡那個姑娘好久了,也從來沒有痛痛快快說出來過,這不像你的作風,你怎麼著都得來點大的動向,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可以,網上有家店負責送藥上門……”
宋朝嘯絕望搖頭,“我還是泡菊花吧。”
老大沖老三攤攤手,他是真想幫幫宋朝嘯,磨牙、夢遊根本不算事兒,最受不了就是宋朝嘯整夜整夜的說夢話,“一紅、一紅、紅紅……”
老三提議,“朝嘯,不然你去獻花怎麼樣?就這個成功率高,晚上的時候,最好大家都能聽見,她怎麼都不會博你面子。”
宋朝嘯頗委屈,面子是小,關鍵是,“紅紅她不喜歡我這樣!”
老四嘆氣,“宋朝嘯,我瞧不起你,你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
宋朝嘯若有所思,他有不好的預感,卻隱隱摻雜著期待。
那一天晚上,宋朝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