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的時候,她也會難過,甚至夢裡的時候李文秀還會哭醒,但是醒來後,擦乾眼淚,她還要繼續生活。
文秀很樂觀的想,也許某天自己一個瞌睡,又回去了~
馬家駿是一個優秀的獸醫和一個優秀的釀酒師,這兩個在現在八竿子打不著的職業卻讓他融會貫通,原著裡關於他的手藝活只是寥寥數筆帶過,親眼見到會更真實,她經常見那些哈薩克漢子提著牛羊來他們住的帳篷交換美酒,他們的馬生病了也會來找馬家駿,他們通常不會說太多話,漢子們冷冰冰的,馬家駿更是板著一張臉,文秀一直很想跟著他學釀酒工藝,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覺得馬家駿不怎麼待見她。
這是非常有用的手藝,靠著這兩門手藝,百歲老人“計爺爺”不能出門打獵卻可以養活自己,順便養活吃“貓食”的李文秀——她現在聞到肉味都會想吐。
文秀髮誓,她長這麼大,沒有像現在這樣日復一日的吃肉!
做飯的文秀不想吃飯,而吃飯的馬家駿更加不會注意這種問題,他大概以為這就是小孩子的飯量。漸漸,文秀吃的東西越來越少,馬家駿才察覺不對勁。
“你每天就吃這點東西?!”“計爺爺”皺著眉頭,聲音拔高,眼神不怒自威,鐳射似地掃在李文秀身上。
一碗羊奶,一點羊頭肉,三頓吃的沒有他一頓吃得多。
文秀很沒有骨氣地縮了縮頭,目光閃躲,她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說這件事,難道一定實話實說“我不想吃肉了,你能不能弄點別的東西來”?要是讓現代那些天天抱怨食堂沒肉的舍友知道,會不會幾個人掄起拳頭胖揍自己一頓?
這麼不知好歹的話她可說不出來,別說現在日子很好她覺得很不錯,退一萬步來講,她現在什麼本事也沒有,離了馬家駿根本就沒有辦法過,哈薩克人對漢人歧視得很,“計爺爺”這樣常年和他們住在一起還經常幫助他們的百歲老人他們尚且還有隔閡,更何況什麼本事都沒有的文秀,人家供她吃供她住牛肉羊肉伺候著,她還挑三揀四,像話嗎?
嗷,原來天天有肉吃的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消受得起的,我是窮人命,我要吃菜!!!
文秀是個沒出息的縱使內心波瀾壯闊澎湃萬丈,但是在馬家駿的高威政策打壓下,她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那嗖嗖小刀似的目光中,她選擇直接低下頭裝死。
“說話!吞吞吐吐的像什麼話!”
音調再次拔高,文秀更加不想說了,低著頭權當自己是烏龜。
馬家駿慢吞吞地喝著酒,吃著肉串,事實上自從文秀來了以後,他基本上就沒有管過這瑣碎的事情,做飯洗衣整理屋子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文秀在做,他似乎對這個孩子關注有些少,目光放在文秀身上,再次上下打量,和最初見她的天真稚氣不同,那一夜的血光似乎將她所有屬於孩子的天真爛漫都帶走了,醒來的時候她目光呆滯,話也不說一句,就好像逃避般縮在帳篷裡一個多月,他覺得這孩子未免被家裡保護的太好了點,一點也不像是“俠盜”的女兒,倒像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嬌滴滴的小姐,便對她有些看不上眼,但是後來冷眼旁觀發現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自從“痊癒”後,她便像是換了一個人,一點也不嬌氣,學東西很快,很多東西一教她便能上手,那些在遊牧家庭從小耳燻目染的小孩也未必有她做得好,平時做什麼都不緊不慢的,很穩重,也不多話,也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見多了那些哈薩克族活潑好動的孩子,乍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