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靜兒越說越激動,雲休瞥了她一眼,“靜兒,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麼,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靜兒見自己不受待見,轉身揹著幾人做起針線活。
雲休笑笑,從懷裡拿出香囊,“這個香囊是我給小小姐一直用的,你們晚上塞在她的床下,保證能睡個好覺。還有今天玲兒做的酥餅,你們也帶點回去,都是小小姐愛吃的。”
喜兒一聽開心的不行,馬上收下了香囊和酥餅,“這個好,我正在愁呢,你們倒是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雲休點點頭,“只要小小姐過得舒服,我們也就放心了。”
喜兒感激的握著雲休的手,“秀兒,你們放心,我們是一心待小小姐的。”
雲休淡笑,“大夫人我們自然放心,你們那麼忙,我們也不好多留你,你快回去吧。”
“好,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再來請教你們!”喜兒開心的拎著錦盒走了,靜兒氣鼓鼓的對雲休說道,“秀兒姐,你這不是斷了我們的後路嗎?她們把小小姐照顧的好好的,還要我們幹什麼呀?”
靜兒此話不錯,可是雲休卻另有打算,她輕笑著說,“你們就看著吧,不出三日,大夫人還會將小小姐送回來的。”
玲兒來了興趣,“秀兒姐怎麼會這麼說?為什麼?”
“沒什麼,小小姐豈是隨便什麼人就照顧的來的,你們就放心等著吧。只不過若是我的話成真了,你們可要保密,千萬不要透露出去了。”
靜兒眼睛發亮,點頭道,“秀兒姐,你若是真有辦法,到時候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自找麻煩!”
“是呀是呀,我們相信你,秀兒姐。”玲兒的心情也好起來。
雲休這幾日都沒看到珠兒,難得李韻之不在,有了大把的時間,雲休便和兩個丫頭說了一聲,找到了李瑞之的院子。
雲休隨便問一個粗使丫頭,“我找珠兒。”
粗使丫頭抬起頭無神的看了一眼雲休,回頭指指,“珠兒姑娘應該在屋子裡。”
“哦,好。”雲休奇怪的看了眼這丫頭,怎麼像個木頭人似的,雲休在門口輕喚珠兒的名字,“珠兒姐?珠兒姐?”
屋子裡面傳來碰倒凳子的聲音,雲休推門而入,看見珠兒正慌張的從床上下來,衣衫不整的樣子像是才起床。
雲休疑惑的問道,“珠兒姐,你怎麼才起床?是傷還沒好,不舒服嗎?”
“呃,沒有啊,我就是覺得身子累,所以懶了點。”珠兒慌忙套上衣服,給雲休倒了一杯茶,她摸了摸杯子,尷尬的笑笑,“我忘記燒水了,你等會。”
雲休也不是真的來喝茶的,便拉住珠兒,“不用忙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好不好,我們已經好久沒談談心了。”
“呃,談心?行,你坐下吧,我簡單的梳洗一下。水還是要燒的,你不喝我也要喝啊。”珠兒笑的勉強,雲休以為她還在為上次的事情不開心。
過了一會,珠兒也坐下,雙手緊張的搓著,看著雲休越發尷尬,雲休蹙眉,“珠兒姐,你怎麼了?”
珠兒啊了一聲,下意識的捋起耳邊的碎髮,袖口垂下來,意外的露出手肘到手腕的部分。
那段手臂上竟然有黃白的痕跡,看上去不像是幾天前的傷痕,倒像是新的。
雲休拉住珠兒的手,焦急的問道,“她們是不是還在欺負你?”
珠兒尷尬的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放下袖子,“沒有,真的沒有。”
“珠兒姐!你不要太單純老實了!”雲休最見不得這種悶聲受氣的人了,怎麼能容許她們一次又一次的欺負自己呢?
珠兒見雲休生了氣,慌忙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臉色也發紅,“不要大聲了,這真的不是它們打的,是、是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