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學生了,讓他們說說話,遲點到,不過老師說還是說聽不聽就是學生他們自己的事情了。所以日子也很太平。”
“那那些家長就不指望他們的小孩考學嗎?”
“山裡人就只要自己的小孩認識幾個字今後好打工,考大學很少有人指望,再說就是考取了也沒有那麼多的學費,還不如打工實惠。哎,我們只好就這樣了。”
馬立新想道:“我就不能就這樣白白的送他們打了,再說我也沒有去把他們的小孩打的怎麼厲害,我就要去討個說法。”想到這裡,馬立新就跟校長請假說去醫院檢查一下。
校長皺了皺眉頭道:“那你兩個班怎麼辦呢,是個問題呢。”馬立新知道,他一走,那就要校長親自上陣了,自然是不願意的。馬立新的心一橫不去想他了,反正自己決定了。
馬立新想到要找個正規的醫院,那只有市人民醫院,其他的醫院他怕別人不承認。於是他到市人民醫院的法醫門診部做了鑑定:頭部輕微傷。耳損傷造成一耳聽力減退26db以上。外傷後引起聽覺器官的其他改變。頭皮挫傷;頭皮下血腫。
他手裡拿著這份沉甸甸的單子想:“自己是很有理由的。”
他首先到教育站,一進教育站,還是先看到那個禿頂的工作人員。後來他知道那個人是教育站的會計,叫李楚淼。
當李楚淼聽說找站長時,他向後面的辦公室指了指,也不動身:“在裡面。”道完就自己把頭埋在一堆數字中。
站長四十多歲,聽說老師找站長,他坐在沙發上淡淡的問:“是哪個學校的啊?”
當聽說是水路小學的馬立新時,他想了半天才醒悟道:“哦,是新分來啊嗎?”他也不叫他坐,馬立新只好站著,剛想把情況給侯新軍站長說,侯站長卻先開口道:“你怎麼不上課呢?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很忙呢,馬上要到市裡去開會。有什麼事情你快說。”
當聽說馬立新被家長打,倒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上的煙,半天煙霧才從他兩個鼻孔裡一起蜿蜒出,他那先前眯著的眼睛睜開了道:“坐!”
馬立新馬上把醫院的鑑定單子給了候站長,站長用眼睛瞟了一下就隨便的拿在手上道:“這事情我們要向上面反映,我們沒有權利去處理家長,你先向派出所和政府反映,我們也督促一下。但是你該要上的課還是要上,不能有情緒。”
看到馬立新不做聲,侯站長又道:“不過這樣的事情我們的一定要爭取有處理的結果的,這點不放心,好吧,就這樣,我還有事情。”
馬立新知道自己必須走了,再說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馬立新剛進派出所的時候,還怯怯的,一股不知道那裡來的怕橫亙在心裡。他隨便找了個穿警服的人問了,那人手一指他就進了一間辦公室。
一個高大的民警正準備出來,他把自己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那人就拿個本子很認真的記了下來。最後還要馬立新簽字。然後道:“這事情我們要處理,不過這樣的事情屬於民事糾紛,還需要村裡配合才能完成,你可以到村裡也和村幹部說說,看看要他們認識錯誤,出點錢給你,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啊,就這樣吧,馬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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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找關係
馬立新知道再怎麼找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原來只聽說朝廷沒有人不好辦事情,現在他才嚐到了一點滋味,如果自己現在還要去找的話那應該還是自討苦吃。自己被打就這樣算了嗎?不!馬立新的倔強勁頭上來了。
回家再說,大不了不當什麼老師了。
媽媽正在忙生意,他家的生意還是不錯的。媽媽有時候也說你就不教書幫媽媽做生意,馬立新說真的時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