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客冷靜下來,終是不敢因為一己私仇而將炎黃傳遞數千年之文明葬送,遺臭萬年的********的罪名他擔之不起。
他一聲長嘆,轉身,徹底隱退江湖。劍客雖隱退深山,但骨子裡對蒙古人的恨,那國仇家恨卻根植深入了骨髓。
故之,他在早些時候,知道有個傻小子為尋師學藝冒險深入強人環伺,隨時將落得屍骨無存的祁連山,而偏偏他就是蒙古人,他真的很不待見,甚至開始的心裡擱著一絲兒讓強者殘殺了這個傻小子,好以發洩他對蒙古人的無比恨意。
可是,人心究竟是肉做的,劍客大半輩子縱橫江湖,也是一名響噹噹的鐵血漢子,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民族大義上,能夠果斷放棄了私人仇恨而含恨隱退了。
他終於動了惻隱之心,把這個傻小子收入門下,也是他唯一的弟子。
只不過,當傻小子藝成出師之時,他囑咐於他,他日在江湖行走之時,不能夠說是他的徒弟,於是乎,整個草原之上,人們只是知道,草原有一名名字叫做孛兒只斤。乎魯圖的劍術高超的年輕劍客,卻不知去師承何人,這無疑給乎魯圖戴上了更加神秘的光環。
乎魯圖一出現,諸位城門守城官兵立刻恭恭敬敬的致禮,口中皆道:“大人打擾您啦。”
乎魯圖臉無表情的看了看緩緩關閉的城門,似乎在想著什麼,然後淡然道:“我好像聽到了玉琴郡主出城去了,對嗎?”一名官兵點點頭,道:“是,大人。”
乎魯圖道:“她沒交代說等等她,回來才關城門?”
該官兵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他又補充了一句:“或許,郡主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城門也開了,所以她不用。。。。。。”
該官兵沒有說下去的勇氣了,因為,乎魯圖原本清淡如水的眼睛忽然閃現一抹讓人脊樑發顫的冷意,把他想說的話硬生生給堵住在喉嚨下面了。
乎魯圖冷冷道:“不要想當然的自以為是,郡主既然深夜城門,顯然有點兒的急事需要處理,然後,或許她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回來也未必不可能。城門,就先別關上,等等罷。”
他輕輕拍了拍臉,自言自語道:“嗯,這個夜怎麼好長的樣子,該去哪兒打發打發呢。”
剛才被訓的官兵討好的道:“大人,聽說西湖之中,有幾艘畫舫很出名的,尤其是‘瑰麗舫’,更是美女雲集,個個水靈水靈的好像妖精那般,讓多少英雄豪傑流連忘返,只是,可惜了。。。。。。”
許是,男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女人,不僅是永遠的主題,而且是縮短彼此之間距離的最為有效的途徑。
乎魯圖果然被勾引起了極大的興趣,對該官兵的態度也暖和了不少,道:“‘瑰麗舫’嗎,又怎麼可惜了?”
該官兵道:“是這樣的,多年以前,‘瑰麗舫’中發生了一場打鬥,幾個高官子弟深受重傷,危在旦夕,關鍵時刻,一名隱居在孤山放鶴亭的武林高手出手救了他們,然後,不僅該幾個高官子弟的家人感激那位高手,便是‘瑰麗舫’的老闆也對於給他消弭一場巨大災難的高手感恩戴德,視他為救命恩人,鄭重許下了承諾,‘瑰麗舫’可容那個高手任意消費不止,甚至各位紅牌姑娘都務必熱情的給予高手免費的服務。
於是乎,多年以來,‘瑰麗舫’幾乎成為了那個高手名副其實的私家後花園。”
乎魯圖不由極是驚訝,道:“居然有這等事兒?那位高手叫什麼名字?”
旁邊一個官兵終是人之不住了,感覺所有的風頭都讓那個“因禍得福”的夥伴出盡了,說不定他受到了乎魯圖大人的關注而平步青雲,擺脫了這個看守城門的尷尬職業,從而高升富貴也不無可能的,當下插嘴道:“那個高手隱居於西湖孤山放鶴亭旁,據說是大理段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