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內息尚未穩固之際賈安雙已經殺到面前,賈安雙的武功原本就在慕容飛煙之上,他這一刀勢要將慕容飛煙斬殺於馬下。
慕容飛煙強忍著被氣浪衝擊的劇烈痛楚,竭力做出閃避,可是她在目前的狀況下行動遲緩了許多。心中雖然明白應該如何躲避,可是動作根本跟不上她的想法,凜冽的刀氣已經封住慕容飛煙可能選擇的一切退路,賈安雙眼中流露出殘忍的殺意,他之所以想殺慕容飛煙是因為慕容展,當初他曾經因犯錯而被慕容展懲戒,從那時起就懷恨在心,今天遇到這樣的機會,自然生出斬殺慕容飛煙報復慕容展的念頭。
就在慕容飛煙自認為劫數難逃的時候。一根鐵棍斜刺裡伸了出來,擋在慕容飛煙的前方,噹!的一聲巨響,斬馬刀砍在鐵棍之上,將鐵棍砍出一道深痕,刀棍相交之處火星四射。
賈安雙被震得手臂發麻,虎口火辣辣疼痛,手中斬馬刀險些拿捏不住。舉目望去。卻見一個醜怪的男子出現在慕容飛煙前方,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修建皇陵的民工。不知他為何要幫助慕容飛煙,賈安雙怒道:“你瘋了?我是義軍!”
胡小天無心戀戰,轉身抓住慕容飛煙的手臂,以傳音入密道:“飛煙,是我,咱們走!”
慕容飛煙聽到胡小天的聲音方才知道他的身份。心中又驚又喜,如果不是胡小天發聲,她真想不到這個醜陋的傢伙居然是胡小天,更加沒有想到胡小天的武功突然就到了這種境界,竟然能夠擋住賈安雙的全力一擊。
賈安雙在短時間的錯愕之後。繼續催馬追了上去,怒道:“哪裡走?”不等他跟上來,胡小天手中的鐵棍已經轉身扔了過去,鐵棍又如標槍般直奔賈安雙胯下坐騎而來,胡小天全力一擲之下,那鐵棍有如強弓勁孥發射而出,噗!的一聲從馬匹的額前鑽了進去,深深貫入顱腦之中,那匹駿馬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上一聲,就撲倒在地上,賈安雙慌忙從馬背上躍下。跟隨他前來的那數十名騎士慌忙上前接應,有人已經彎弓搭箭準備射擊。
胡小天將慕容飛煙背起,讓她摟緊自己的脖向前跨出一大步,雙膝微微一曲,身軀騰空而起,倏然飛掠到半空中四丈左右的高度,然後展開雙臂,強大的內息從丹田氣海充盈流淌入全身各大經脈,不悟教給他的這套馭翔術今晚才算真正有了用武之地,指揮營所處的位置本身就處在半山坡上,加上他們逃走的路線是順風。
胡小天展開雙臂,宛如一頭蒼鷹一般翱翔於夜空之中。
賈安雙的那幫手下瞄準空中紛紛射箭,可是他們的動作還是過慢,等他們施射的時候,胡小天揹負慕容飛煙已經飛掠到他們的射程之外。
慕容飛煙趴在胡小天的背上,俯瞰著下方皇陵的情景,卻見皇陵到處都燃起火光,數萬名苦力再也無法忍受朝廷的盤剝和虐待,他們的怒火終於到了爆發的那一刻,火勢最大的地方就是正在建造的皇陵地宮。慕容飛煙的雙眸在火光的輝映下忽明忽暗,她忽然意識到這次只怕麻煩了,無論她內心深處是如何同情這幫苦力,可是這些人揭竿而起焚燬皇陵,所有的責任都要由他們皇陵護衛隊首當其衝進行承擔。而這裡的統領人選卻是父親親自舉薦,無論她承認與否,和生父之間的血脈親情是無法否認的,這場民亂只怕要連累到自己的父親。
胡小天利用地形這一次足足滑翔了三十丈有餘,方才將內息收納,緩緩落在地面上,足尖剛剛踩在實地之上,重新將丹田氣海的內息鼓盪而起,揹著慕容飛煙重新騰飛而起,然後繼續向山下俯衝。
慕容飛煙雖然輕功也不錯,可是她從未見過人可以飛行得那麼遠,更沒有想到揹著自己一起飛的這個人竟然是過去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胡小天,這混小子,莫非一直都是在自己面前裝傻,其實他根本就是一個武功高手?
胡小天在空中觀察民工們的動向,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