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然在自己十幾名家丁的眼皮底下把他給劫持了出來。
胡小天道:“我既然敢到這裡來找你,就不怕被他們抓住,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黃泉路上有人作伴倒也算不上寂寞。“
徐正英心中惶恐,現在胡小天走投無路。真不排除狗急跳牆和他同歸於盡的可能。徐正英道:“賢侄,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和你爹共事多年,相交莫逆,又怎麼會害你,我若是害你,因何不去報告官府,反而自己親自過來?賢侄啊賢侄。你可千萬不要曲解了我的好意。”
胡小天心中冷笑,你徐正英帶了那麼多人出來。還不是想抓了我去朝廷那裡領賞,真要是相信你,只怕我現在已經成為階下囚了。胡小天道:“我爹孃現在身在何處,朝廷想要將他們如何處置?”
徐正英不敢撒謊,老老實實將胡不為夫婦現在的情況告訴了胡小天,他故意裝出一副好人嘴臉。嘆了口氣道:“賢侄,我看這件事已經無可挽回,你還是儘快離開京城為好,真要是被官府抓住,只怕你們胡家連這根獨苗也沒了。”
胡小天道:“事情還有沒有轉機的可能?”
徐正英搖了搖頭道:“除非皇上法外開恩。又或是新任左相周大人肯出面為你爹說情。”
胡小天道:“若是有丹書鐵券呢?”
徐正英道:“這丹書鐵券乃是先皇御賜,興許有些作用,只是即便你拿出來,也未必能夠證明是真的。”徐正英的意思很明顯,皇上如果一心想殺你爹,就算你把丹書鐵券拿出來,他一樣可以說是假的,治你一個欺君之罪,數罪併罰,只怕比起之前的懲罰更重。
胡小天道:“當今皇上身邊,是不是有位名叫安德全的太監?“
徐正英聽胡小天這樣問不禁微微一怔,他搖了搖頭道:“我從未聽說過,大內禁宮裡面的太監也有幾千個,我平日裡也沒機會進入內宮,焉知是否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胡小天點了點頭,他揚起一個烏木令牌:“你認不認得這樣東西?”
徐正英定睛望去,卻見那烏木令牌沒什麼特別,上半部刻著一個禁字,下方刻有云紋,背面刻著承恩兩個小字。他皺了皺眉頭,這令牌從未見過,不過承恩兩個字倒是熟悉,他忽然想起了承恩府。承恩府乃是用來關押皇室宗親的一處地方,當今皇上龍燁霖被廢黷之時,曾經有一段時間被軟禁在承恩府,難道這木牌和承恩府有關,他低聲道:“可能是承恩府的東西,這木牌有什麼用處,我也不清楚。”
胡小天說了一聲好,忽然揚起手狠狠砸在徐正英的頸後,徐正英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胡小天讓高遠駕著馬車尋了一個僻靜的街角,先把徐正英身上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然後將他推了下去,然後兩人迅速離開了現場。雖然胡小天此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幫助,可是從徐正英那裡多少也瞭解到了一些父母最近的情況,思來想去,決定去承恩府碰碰運氣,或許能夠找到老太監安德全,他既然將這個木牌給自己,想必自有深意,也許能夠幫忙救出自己的父母。
臨行之前,胡小天將高遠叫到自己的房間內,他已經整理好了東西,將剩下的銀兩都放在一個小包內。
胡小天道:“高遠,我今日要出門辦事,不知此次離開到底還能不能夠回來。”
高遠撲通一聲在胡小天面前跪下道:“公子,你去哪裡高遠就去哪裡,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能夠活著誰願意去死,你這兩天跟我出生入死,想必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我的名字叫胡小天,我爹是當朝戶部尚書,因為得罪了當今皇上,所以胡家被抄,滿門落罪,我爹我娘被暫時羈押於刑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身為人子,我不能苟且偷生,這令牌乃是一位故人給我,我今�